雪梅推門問道“怎么回事?你和敏敏吵架了?”
秦凡哼了一聲“不可理喻!”本來是說孩子的事,可她偏偏扯到別的事上。
雪梅笑著坐在他的腿上,摟著他說道“跟女人吵架你能吵贏才怪呢。”
秦凡想起什么,擼起她的裙子,便看到她腿上淡淡的烏青。
“你真是沒輕沒重的!這要是踹到孩子身上,那還有什么好歹。你還怪敏敏生氣?”雪梅輕聲埋怨道。
“這算什么,我小時候的傷比這重多了”秦凡撇了撇嘴說道,可話這么說心里卻有些后悔。
“打?有用嗎?”雪梅追問道。
秦凡想了一會搖了搖頭,自己小時候被打后仍然我行我素,直到媽媽從鄉(xiāng)下調上來,再惹事闖禍后,看到媽媽為他流的眼淚,難受不能自己的他漸漸收斂了許多,而且此后他最怕的就是被他禍禍的人到媽媽面前告他的狀。
“教育孩子要有耐心,你最近是有些不對勁,是不是”雪梅笑道。
“沒什么不對勁兒,要說不對勁,那就是這幾晚老是做夢,夢里到處找去教室的路,可怎么也找不到,終于找到了教室,可怎么也找不到你的身影”秦凡微閉著眼回想夢里的情景。
“夢是反的,嘻嘻,你肯定在家找到我的。”雪梅撫摸著他的臉頰輕笑道。
書房門被推開的輕微響聲,讓兩人的嘴唇分開,扭頭看到門縫探出的三個小腦袋,正好奇地注視著他們。
秦凡向她們招了招手,孩子們跑上來抱住他和雪梅,又一個個小心地看著爸爸的臉色。
“你剛才把孩子們都嚇壞了。”雪梅嗔怪道。
秦凡把若磊和若靈抱起“爸爸給你們說個故事。”
有次乘坐飛機,遇到氣流顛簸,機艙里一個小男孩大哭不止。他的父母始終在安慰他,半個小時后氣流平穩(wěn),小男孩停止了哭泣。
待到下機時,每一個走到機艙門口的乘客,都有些驚訝地看著這對早早站在機艙門口的一家人。小男孩規(guī)規(guī)矩矩站在一旁,母親遞上一張手寫的字條。
“今天因為我的孩子暈機和恐懼,長時間發(fā)出不雅的聲音,給您帶來了困擾。向您致以深深歉意!”
輪到我時,我雙手接過那張字條,然后低頭看了一眼那個小男孩。
他努力地挺直身體,像個小紳士一樣,沖我露出一個笑容“叔叔,對不起。”
那是我見過最令人舒心的可愛笑容。仿佛走出機艙時瞬間灑下的第一道明媚陽光,又像是一顆清涼微甜的薄荷糖,很難忘。
“爸爸,我要坐飛機。”若磊叫道。
“爸爸,我也要坐飛機!”若靈央求道。
“好啊,我們回去就坐飛機。”雪梅笑道。
只有若馨若有所思。秦凡摸了摸她的頭,輕嘆了一聲。
想起兩句老話,小時候老人常說的兩句話,并始終牢牢記著“慣吃慣喝絕不能慣毛病。”和“三歲看大,七歲看老。”
無論是稚子還是成人都想要“做自己”。為人父母對孩子最好的教育,就是在他年幼時,幫他學會辨別是非善惡。
蘇霍姆林斯基說每個瞬間,看到孩子,也就看見了自己。教育孩子,也就是教育自己,并檢驗自己的人格。
孩子每一次的成長,都是從模仿大人開始的。孩子呱呱落地,就如一張白紙般,純潔無瑕。在紙上書寫善良,就會收獲善良,在紙上書寫暴力,終將會收獲暴力。
世上本沒有什么熊孩子,有的只是不正確的教育方式。
父母是孩子的第一任老師,而教養(yǎng),則是父母能給孩子的最好教育。有遠見的父母都懂得,孩子再小,也要認真教育。
“你說還讓孩子到上海上學?”雪梅問道。
“孩子太小,等等吧。”秦凡也拿不定主意,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