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跟移動公司打官司的明星韓鱈與被譽為“東方第一美人”的朱株同是軍人世家、名門之后,妥妥的紅三代。
“在天朝,當官才是唯一的出路。其他的行當,全都是朝不保夕。只要當官的一句話,就能讓你家破人亡只要手裡有權力,便可以為所欲為什么法律、什么公正全他媽的是在放屁!”周非有些氣急敗壞地說道。
作為一貫的“政治異見者”,魯云清對于周非此刻的話語倒也司空見慣了。搖搖頭笑了笑道:“看來你這次受刺激不小,怎么著啊,下面是不是有什么打算了?”
“我算是鐵了心移民,老子一定要移民,‘逝將去汝,適彼樂土’我惹不起,我還躲不起么?”周非嚷嚷道。
“移民?往哪里移?”魯云清忍不住嗤笑起來。
“還能往哪!當然是萬惡的霉帝主義了!我他媽算看透了!天朝這地方,老百姓怕官,官怕大的官,而大官他怕什么?就他媽的怕洋人!洋人中間誰最厲害,那就是霉帝主義了!我既然要移民,當洋人,要當就當他們最怕的洋人!哼哼!”說到這里,周非自己都笑了起來。
“成啊,不過就你那英文水平,去了霉國,估計就是一啞巴。寸步難行哦。”對于周非是否有能力移民霉國,魯云清并不懷疑。
以周非的經濟能力,完全可以選擇投資移民的方式,先獲得霉國綠卡,然后再在霉國居留超過法定年限,再通過母語考試獲得霉國國籍。
“得!得!得!你就得瑟吧!還申請政*治*避*難?以后還想繼續呆在國內?你在想什么嘞!你他媽能不能順利入境都是問題呢。”聽著周非漫無邊際的扯淡,魯云清禁不住冷笑道。
院門處見蘇劍和艾谷,還有一位年輕人一同走進來,魯云清閉住了嘴,仔細地打量著那位年輕人。
以前蘇劍和艾谷在他們圈子里都屬于邊緣人,存在感極低,心情好時才帶他倆玩玩,大部分時間他們帶著魯沖、張瑋等小屁孩玩在一起。
可這幾年來,眼見著他們一步一個飛躍,竟成了他們圈中發展最好的兩人。
“哥,你說他倆怎么就這么好命嘞?”周非也站在二樓的窗邊,不無嫉妒地說道。
“什么好命?當初他們可是連你的腳后跟都攆不上,還不是你自己作的,沒那本事去玩什么股票?不好好地挖你的礦......”魯云清恨鐵不成鋼地低聲喝叱道。
秦凡也是好奇,來這里看看當年掌握了大部分社會資源的特權階層,像八九十年代炒股炒房炒煤礦發家的。而且這個階層隨著社會經濟發展,掌握的資源越來越龐大,所占比例越來越大。
想當年這些人可是揮舞著批條,就能賺到普通人想都不敢想的財富,蘇劍艾谷如此,他們口中的大哥也是如此。
如同《芳華》里的表現:一身軍功的劉鋒,因為是殘疾人,受盡社會歧視,工作找不到,只能開黑車;車被治安隊扣了,要被訛1000元;不想給甚至被治安隊打。
因為窮困潦倒,哪怕是從戰斗英雄退役回來的,仍然無法領悟到時代已經變了,不再是部隊那樣相對純潔的環境,所以一直窮困潦倒。
女主何小萍即使她在戰場上救人無數,和劉峰一樣成了英雄,轉業后仍然是社會底層,為生存而四處奔波。
而他們的戰友陳燦,因是軍區副司令的兒子,在文藝隊啥成就沒有。但畢業后,成為房地產開發商大老板。因為特權的優勢,讓他們對整個社會的變化先知先覺。所以陳燦“先知先覺”去海南拿地......
像劉峰等窮人要翻身,真的很難,很難,這不僅僅是資源的欠缺,更欠缺的是眼界,是思想的后知后覺,總是被時代推著被動的適應。
反觀陳燦不僅僅繼承著豐富的資源,還在父輩的指引下,對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