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
站在車前的董欣驚奇地喊道。
看著董欣長卷的波浪頭髮披在肩上,短裙黑絲,皮衣筒靴,滿臉精致妝容,不復(fù)昔日大學(xué)女生的青澀模樣。大眼睛上眉毛粉黛整齊,面孔白皙,嘴唇紅潤。秦凡有些發(fā)愣,在他的記憶中,董欣永遠是梳著兩條麻花辮,穿著褪色的格子衣服,怯怯地喊他姐夫好的小學(xué)生。
即使后來到魔都上學(xué),在他的感知里,她也是一個小透明,只有董敏亦姐亦母地照顧著她。
“出來玩,也要和你姐說一聲。”
董欣噢了一聲,然后笑眉眼開為他介紹自己的閨蜜孔斯嘉。
在秦凡的眼里,孔斯嘉則是略施粉黛,齊膝蓋的白色連衣裙,簡簡單單,略帶吳儂軟語的嬌柔口音中透露出一種清新淡雅的味道。還有脖頸下流浪輕波微微泛起的骨影,優(yōu)美地闡釋著一個女人那種我自娉婷,蓮花勝羞的韻致。
孔斯嘉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跟著出來,只聽得董欣嘀咕一聲:我姐夫的司機怎么來了?然后便起身向酒吧外走去。
等董欣為她介紹眼前的年輕人時,她驚訝地發(fā)現(xiàn)董欣的姐夫竟是如此年輕。
穿戴簡單的秦凡溫和而又不失禮貌地向她微微點了點頭。
“在大學(xué)里,我們就經(jīng)常聽到董欣提到你,今天終于見到活人了。”孔斯嘉不明白自己第一次見面,就不由自主地玩笑道。
“你把她帶回來!好好的女孩去什么酒吧!”董敏一向?qū)瓢珊鸵沟甓紱]什么好印象,然后便形成了去這些地方的人都不是好人。
“我姐就是老封建,我們在酒吧開Party又不是做什么壞事!”董欣不高興道。
“等Party完了,再請姐夫帶她回去好不好?”孔斯嘉也在旁請求道。
秦凡低聲勸了董敏幾句,“那行,你要保著她的周全...也不知她怎么想的。”董敏氣哼哼地掛斷電話。
再進酒吧。
此時酒吧里已經(jīng)聚集了百余人,幾乎都是三十歲以下的年輕人,分作各自不同的小圈子,玩玩鬧鬧,談?wù)勑πΓ瑹峤j(luò)無比。
酒吧的音樂區(qū),一支樂隊正在演唱戈多樂隊《向橘紅色的天空叫喊》:
“男孩在這個夏天搬家到海邊
坐在沙灘上點燃香煙懶懶地曬著午后的陽光
夜幕降臨繁星點點月光皎潔
思緒仿佛回到從前在這海邊的那一幕風(fēng)吹過......”
來參加Party的有不少是孔斯嘉和董欣兩人的朋友,不過更多的是朋友的朋友,以及朋友的朋友的朋友。半數(shù)以上是她們以前并不認識的。碰個杯打個招呼什么的,是場面上的事,但要一直聚在一起玩,還是不太自然,孔斯嘉最要好的幾個朋友都聚在一個包廂里,這里也包括董欣。
孔斯嘉介紹完包廂里眾人,本該轉(zhuǎn)而介紹秦凡,但她自己就是初識,也不清楚這位是何方神圣,目光自然轉(zhuǎn)向董欣。
秦凡不等董欣開口,只簡單地自我介紹了一番。除了姓名和職業(yè)外,沒再多說別的。
雖說都以為他不過是區(qū)區(qū)一個小商人,但瞧在董欣的面子上,對他倒也還算熱情。
除孔斯嘉外,在場并沒什么值得秦凡特別在意的人物。他本就只是陪同董欣而來,既沒有交朋友的想法,更不可能有結(jié)識巴結(jié)有力人士的念頭。
禮貌性地與眾人打過招呼,坐到董欣身邊,極少說話。要不是因為董欣在眾女中習(xí)慣了坐在相對居中的位置,他自然要陪在這丫頭身邊,秦凡巴不得坐到角落,不聲不響地陪著這丫頭過完這個晚上。
包廂里現(xiàn)在一共有十五六人,話題也就極難統(tǒng)一,眾人東拉西扯,話題終究不脫娛樂圈、購物、旅游、輕省的賺錢門路等,自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