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忍住自己的怒火,靜靜的等著。
又過了一會會,有一個伙計打扮的人從外面回到店里,靠近掌柜的悄悄的說著什么,那個掌柜的臉上一時陰、一時陽,臉色變化了好幾次。
這個時候那個打人的老者實在等不了,上前一把抓住掌柜的衣領大聲罵道“你們這些狗眼看人低的畜生,今天不教訓教訓你們,你們真不知道天高地厚,你們以為安慶的王家就是王法嗎?”
說完雙手不停的扇著掌柜的耳光,一邊打一邊罵道“叫你們這些狗仗人勢畜生,叫你們欺負老百姓,叫你們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轉眼間已經打了有十幾個耳光,那個掌柜的臉上已經腫得像個爛豬頭一樣,恐怕晚上回家他的爹爹、娘親都不認識他了。
那個原本還能沉得住氣得掌柜的,現在只有雙手抱著自己的頭,嘴里流著鮮血,慌忙求饒著說道“大爺,求您別打了,小人有眼不識泰山,全部是我的錯,我改我改。”
“你們剛才不是仗著有王家給你們撐腰,不是橫得狠嗎?”那個打人的老者松開自己抓著掌柜的衣領上的手接著說道“你們也有怕的一天,你現在給我們安排好住的地方!要不然,我還是要揍你。”
那個掌柜的連忙低下頭唯唯是諾,趕快讓人幫他們準備好了房間。
他自己的心里也是膽戰心驚,他知道,安慶可能要變天了,剛剛回來的那個伙計悄悄的和他說,現在整個安慶只要是王家的產業,基本上都有人去無事生非,沒事找事。
王家派出去好多人,不是被人打得殘廢了就是被官府給抓了,關進大牢里面去了。
現在的王家已經沒有多余的人手派出去了,因為現在的王家已經被江湖上的人團團的圍住了,只能進去,不能出來。
原本不可一世的王家,現在只能緊閉大門,不敢再像以前那么霸道和蠻橫了。整個王家的人全部都卷縮在自己的家里,惶惶不可終日。
王家的掌門人王遠長神色黯然的坐在王家的議事大廳里面,漠然不知發生了什么事情,他經營王家已經幾十年,從沒有發生過這種事情,在整個安慶,不管是黑道、白道,都要給他們王家幾分簿面,現在倒好,王家的所有產業都被人無緣無故的搗亂,王家派出去的人,不管是誰,只要是王家的人,統統的抓起來,關進大牢里面。
王家的掌門人王遠長想想這么多年來,他們王家沒有少向官府送銀子啊,而且朝廷里面也有他們王家的親戚朋友,但是,現在外面全部是江湖上的人,把他們王家團團的圍住,他想去通知朝廷上的親戚朋友,他也沒有辦法出去啊。
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把他們王家弄得如此狼狽不堪。
王遠長突然想起前一陣子他的兄弟王遠方不是去哪里幫他的徒弟召開什么聲討大會什么的,會不會是他的弟弟在外面給他們王家闖下什么彌天大禍,難道真的有這個可能。
其實,王遠長也知道自己的弟弟是個什么德性,是個什么鳥,肯定是他在外面闖禍了。
可是又是什么人有如此能力能讓江湖上這么多的人跟著他們過來圍著他們王家?又是什么人有這個能力,竟然讓官府聽他們的調遣?
想到這里,王遠長不由得心里暗暗的后悔萬分,平常一直關照這個鋒芒畢露、目空一切的弟弟,不要惹是生非,不要在外面胡作非為,可是他就是不聽,弄得現在自己的家族都有可能要遭受滅頂之災。
王遠長想到這里大聲說道“來人,去把二當家的叫過來,叫他馬上過來。”
過了好一會兒,滿頭大汗的王遠方走進了王家的議事大廳,看到他的大哥王遠長,連忙上前躬身行禮說道“不知道大哥找兄弟來有什么事情?”
“遠方,你最近在外面有沒有干什么壞事吧?”王遠長望著王遠方的眼睛說道“大門外面的事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