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的,他本人也是名動江湖的高手,他知道,如果他這一次處理事情稍微有點不如意,他的官位不保,說不定性命也不保。
知府林朝陽連忙帶著歐陽花雨去大牢里面放那個杭大富杭大善人的兒子。
知府林朝陽他們剛剛走到大牢的地方,值守的衙役看到他們的知府大人,連忙行禮說道“林大人,怎么這么晚還沒有睡覺,難道有什么事情嗎?”
“客氣的話不用說了,帶我去關押杭大富兒子的地方。”林朝陽的臉色非常難看。
那個衙役嚇得不敢言語,急忙走在知府大人的前面,帶著知府大人和歐陽花雨一路往關押杭大富兒子的地方而去。
知府大人林朝陽和歐陽花雨剛剛走到關押杭大富兒子的牢房,就看到有兩個穿著衙役服裝的人正在開這個牢房的門。
林朝陽大聲說道“你們是什么人?”
那知道這兩個人根本沒有說話,反而沖到牢房里面舉刀向杭大富兒子的頭上劈去,這個事情發生的很突然,眾人皆驚。
歐陽花雨縱身上前雙拳齊出,一招“雙龍出洞”,雙拳狠狠的打向這兩個用刀想斬殺杭大富兒子的人。
如果他們兩個人一心一意要取杭大富兒子的性命,他們兩個人肯定要被歐陽花雨的凌厲的雙拳擊中身體的要害部位,到那個時候他們是非死即傷。
那兩個用刀準備殺杭大富兒子的人,他們的身形全部都是一個矮身,從歐陽花雨的雙拳之下逃了出去,反手一刀劈向了這個知府大人林朝陽。
這兩把刀猶如匹練一般斬向知府林朝陽。
這件事情任何人也沒有想到他們兩個人怎么會突然改變擊殺對象,只看見刀光過后,知府林朝陽雙手捂著自己的脖子,鮮血順著他的指縫噴涌而出。
“原來……原來是你們……!”林朝陽雙眼圓睜,緩緩的倒在地上。
歐陽花雨現在才反應過來,別人要殺的人不是杭大富的兒子,而是知府林朝陽。
歐陽花雨連忙讓獄卒把杭大富的兒子放出來,也來不及去追殺那兩個殺林朝陽的人,轉過身帶著杭大富的兒子就往衙門的大院子里面走過來。
阿三看到歐陽花雨帶著一個年輕人回來,就預感到肯定有發生了什么事情。
“想不到我歐陽花雨竟然陰溝里翻船。”歐陽花雨把剛剛的經過說給阿三他們聽,眾人聽完皆是驚奇。
阿三不由得一聲長嘆說道“這件事情我本該想到這一點,但是我還是掉以輕心了,沒有想到對方竟然安排了這樣的一個伏筆,看來今后不能在這么大意了。”
杭大富看到自己的兒子,眼睛已經模糊,他心里甚是感動,連忙讓他的兒子跪下向阿三行禮。
阿三伸手扶起了杭大富杭大善人的兒子說道“你也是無辜受害者,這件事情,最終會有一個結局的,只是時間問題。”
“你們這些在官府里面做衙役的人,今后如果我再聽到有老百姓反應你們作威作福,我一定要過來找你們算算老賬,現在你們去把這里的衙門里面的師爺給我找過來。”阿三說話聲音雖說不大,但是這些平常作威作福的這些衙役聽到之后,心里竟然覺得猶如被人用鐵錘錘了幾錘一樣,從此以后,再也不敢作威作福了。
一會兒那個師爺睡眼惺忪的走到阿三面前,雙手抱拳說道“見過‘忠勇侯’,不知道侯爺需要我做什么?”
“你現在就把這里發生的事情,詳細的寫一個奏章,連夜送到朝廷里面,讓上面派一個人過來主持這里的政務。”阿三望著這個師爺的雙眼說道“奏章里面就說我就在現場,事情就是我處理的。”
杭大富望著長的其貌不揚的阿三,心里由衷的敬佩,想不到一個小小年紀的年輕人做事情竟然能如此雷厲風行。
杭大富杭大善人他們的小鎮又恢復以往的熱鬧非凡的街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