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讓三哥來。”
南宮曼曼渾身無力的依靠在阿三的身上,說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著了他的道了,就覺得自己腦子里一片空白,什么也記不起來,還有就是自己渾身無力。”南宮曼曼長長的喘了一口氣接著說道“我和他四目相對的時候,就覺得有人讓我一切聽他的,不要反抗,可是我的心里只有三哥,我的思想上一直在做掙扎,你不是我的三哥,我不能聽你的……。”
歐陽花雨望著氣喘吁吁的南宮曼曼說道“少主,你是中了這廝的迷魂術,這種迷魂術是旁門左道哪些小門派,為了專門尋找良家婦女而修煉的,甚是怪異,若不是我發(fā)現(xiàn)的早,你恐怕就中了這廝的迷魂術了,到時候,就怕你什么人也不認識,就認識這廝了。”
“這個公子哥我知道,他是九陽派的少門主。”客棧的大廳里面這個時候有人走過來說道“這個少門主在我們這里,不知道禍害多少良家婦女,好多小姑娘的清白都毀在他的手里。”
“你能不能告訴我,怎么就能找到他的門派?”阿三心情平靜的說道“我要過去把這個邪惡的門派給鏟除了,讓他們在江湖上永遠的消失。”
“這個你就要問問他自己,或者這個客棧里的掌柜的。”有人說道“他們開這個客棧,就是為了看到有美貌女子,他們好禍害別人,他們真是做盡了壞事。”
那個剛剛氣定神閑的客棧掌柜的,現(xiàn)在看到阿三向他走過來,他忽然覺得自己的身上就像是背了一座大山一樣,壓得他無法直起腰來,他覺得自己的腰好像被來自阿三的那一種無形的壓力給壓斷了一樣,連舒舒服服的喘口氣都覺得困難。
阿三看著這個剛剛氣定神閑的客棧掌柜的,又轉過身看看那個像死狗一樣躺在地上的穿著白衣服的公子哥,然后雙眼緊緊的盯著這個剛剛氣定神閑的客棧掌柜的說道“你現(xiàn)在面前有兩條路,要么就是我一拳打死你,要么你就是帶我去找他的門派。”
那個剛剛氣定神閑的客棧掌柜的望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公子哥說道“你們已經(jīng)打傷我們家的公子哥,還不快點逃走,還想做什么?”
“我給你臉了是不是?”阿三大聲說道“歐陽前輩,你給我想辦法撬開他的嘴,讓他帶我們?nèi)フ业剿麄兊拈T派。”
歐陽花雨上前就是一頓拳腳,打得這個剛剛氣定神閑的客棧掌柜的哭爹喊娘,歐陽花雨的拳頭不是一般人能扛得住的,那個掌柜的實在受不了歐陽花雨的拳腳,連忙求饒說道“我?guī)銈冞^去,但是不一定你們能進得他們門派的大門。”
“棄丐前輩,你把掌柜的押著,我拖著這個公子哥,我就不相信他們的門派不開門。”阿三說完一邊拉著南宮曼曼的手,一邊用右手抓住這個公子哥的腳踝,一路上就這么拖著他跟著這個客棧的掌柜的一路向前。
這個時候雖說是晚上,一開始只是有三三兩兩的人出來看熱鬧,后來當大家看到這個穿著白衣服的公子哥被人像拖死狗一樣在地上拖著,一傳十,十傳百,大家都從家里出來看熱鬧,當他們看到平日里作威作福的公子哥被人像拖死狗一樣在地上拖著,渾身的衣服已經(jīng)破爛不堪的時候,大家紛紛拍手叫好。
從客棧到這個穿著白衣服的公子哥的門派也不是太遠路程,這個時候路的兩邊站滿了看熱鬧的人們,大家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但是當大家看到被人像拖死狗一樣拖著的人是什么人的時候,他們知道,這個穿著白衣服的公子哥是他們這個小鎮(zhèn)上無人敢招惹的狠角色。
他的爹爹娘親,都是遠近聞名武功高強的人,他若是看上哪家的姑娘,哪家的姑娘就要倒霉。
現(xiàn)在竟然發(fā)生他被人像拖死狗一樣,順著街面的路上拖著一直往前走著,你說,大家看到能不開心嗎?
棄丐押著這個客棧的掌柜的,一路上走過,好像聽到不少老百姓議論紛紛的,都說這個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