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不要仗著你的爹爹是衙門里面的當(dāng)差的,他在我們老爺眼睛里就是個屁,你的爹爹當(dāng)初為了巴結(jié)我們家老爺,請我們老爺去你們家吃飯,那一年你才十七歲,我們家老爺?shù)谝谎劬涂瓷狭四悖愕牡灰彩枪怨缘陌涯闼瓦^來服侍老爺嗎?”門外的那個披著衣服的老太婆在門外數(shù)落著門里面的十九姨奶奶。
忽然,阿三和南宮曼曼在屋頂上就看見有一樣?xùn)|西從房間里面飛了出來,好像砸中了門外的那個披著衣服的老太婆,那個披著衣服的老太婆哎呀一聲,跌坐在地上。
“你這個賤婢,等明天老爺空下來,我讓他來找你!”說完那個披著衣服的老太婆轉(zhuǎn)過身帶著她的丫鬟就走了!
阿三在屋頂上輕輕的對著南宮曼曼說道“看來這個老太婆就是王老婆子嘴里說的那個海員外的大老婆,我們等會去她房間里面問問她!”
南宮曼曼點點頭沒有再說什么,飛身從屋頂上躍下,又一個躍身,人已經(jīng)到了這個海員外的大老婆住房間的屋頂上了!
阿三看到南宮曼曼已經(jīng)先行一步,他腳在十九姨奶奶的屋頂上輕輕的一剁腳,人就好像一片樹葉一樣,飄向了那個海員外大老婆的房間屋頂,和南宮曼曼同時到達(dá)了海員外大老婆的房間的屋頂上。
南宮曼曼在這個海員外大老婆的房間屋頂上,輕輕的揭開了兩片瓦片,透過亮光看到了那個海員外的大老婆氣呼呼的坐在椅子上生悶氣呢!
旁邊的丫鬟在不停的勸說這個海員外的大老婆。
“這個賤婢,我什么時候受過這個氣,等明天我要她加倍的還給我!”海員外的大老婆正在發(fā)著牢騷,忽然她嚇得臉色變得非常難看,因為不知道什么時候,有一個穿著黑色夜行衣蒙著臉的人用一柄長劍指著她的喉嚨,旁邊剛剛還和她在說話的那個丫鬟不知道怎么回事,已經(jīng)暈倒在她的床邊!
“你們是誰?”海員外的大老婆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問道“你們要知道,你們是在富如海的家里,你如果有一絲絲的妄動,讓七王妃知道,要滿門抄斬的!”
這個海員外的大老婆不說這話,倒也罷了,還能多活一會會,她用這種口氣和南宮曼曼說話,南宮曼曼真的是怒火中燒,忽然一劍削去了海員外大老婆的耳朵,鮮血立刻像噴泉一樣,差一點鮮血噴到南宮曼曼的身上!
南宮曼曼雙眼緊緊的盯著哀聲嚎叫的海員外的大老婆說道“要想活命,就不要說話,帶我們?nèi)ズT外的房間!”
海員外的大老婆什么時候受過這個罪,平常都是她對府里的人要打就打,要罵就罵,什么時候自己也成了別人的要打就打要罵就罵的人了,她想說話又不敢說話,她看了一眼昏死在地上的丫鬟,用衣服捂著那一只流血的耳朵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從房間里面走了出去,一直往海員外的房間走去!
在這個黑漆漆的夜里,海員外的大老婆領(lǐng)著阿三和南宮曼曼走了好幾重房屋轉(zhuǎn)了幾個圈,才從一個彎彎曲曲的走廊里面走到走廊的盡頭,離很遠(yuǎn),就看到有一個很氣派的房間,燈火通明,旁邊也沒有人看守,只聽見燈火通明的房間里面?zhèn)鞒鰜硪粋€嘶啞蒼老的聲音說道“小美人,不要害羞,今天晚上讓老頭子教教你怎么做一個女人!”
就聽見里面有一個南宮曼曼似曾相識的聲音說道“求求你海員外,你就放過我吧,我家里還有幾個弟弟妹妹要我回去照顧他們呢!”
“你今天晚上讓老頭子快活了,明天就把你的弟弟妹妹接到府里來!”這個海員外在屋子里面好像正在強(qiáng)行的撕拉著那個小姑娘的衣服!
南宮曼曼飛起一腳把海員外的大老婆踢得飛起身來,一下子砸在海員外那間燈火通明的房間的大門上,大門應(yīng)聲而裂,那個海員外的大老婆肥胖的身子把大門砸得稀巴爛!
房間里面突然飛身跳出來一個裸著上身的老頭子,站在門口大聲罵道“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