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在整個湖塘鎮是如雷貫耳,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平常這個馬家掌舵人馬騰空,你要想見他一面都難,今天是什么風把他吹到胡記鐵匠鋪第七代傳人胡須勇家里來了。
胡記鐵匠鋪第七代傳人胡須勇聽到馬家掌舵人馬騰空來了,連忙站起來走到門外,想要去迎接這個“忠義公”馬騰空,哪知道他剛剛站起來,還沒有走出自己家的大門,那個馬家掌舵人馬騰空已經帶著人大步流星的走了進來。
“胡老弟,馬騰空深夜造訪打擾了胡老弟休息了!”這個“忠義公”馬家掌舵人馬騰空看到胡記鐵匠鋪第七代傳人胡須勇立刻上前伸手拉住這個胡記鐵匠鋪第七代傳人胡須勇的雙手接著說道“騰空早就應該來胡老弟家了,最近因為事情太多給耽擱了,望胡老弟海涵海涵!”
這個胡記鐵匠鋪第七代傳人胡須勇幾時看到過馬家掌舵人馬騰空和誰親熱的稱兄道弟過,他忽然覺得這個事情好像是在夢里一般,連忙用手掐自己的大腿一下,好疼,那么自己現在不是在夢里,而是在現實中。
“我……我……?!焙涜F匠鋪第七代傳人胡須勇由于心里緊張,竟然一下子說不出話來了。
“胡老弟,別緊張,有什么事情就找你馬大哥我!”馬家掌舵人“忠義公”馬騰空用手輕輕的拍拍胡記鐵匠鋪第七代傳人胡須勇肩膀說道“有什么事情,我們坐下來聊,可以嗎?”
“好,好,好!”胡記鐵匠鋪第七代傳人胡須勇激動的說了三個“好”字,連忙拉住馬家掌舵人馬騰空的手,坐在他自己家的大廳主位上。
本來在內堂里面的胡靈芝和她的娘親聽到外面的說話聲音,都覺得奇怪,這個深更半夜是誰來她們家呢?于是胡靈芝和她的娘親從內堂走了出來,胡靈芝的娘親一眼就看到坐在她們家大廳主位上的馬家掌舵人馬騰空,她一下子就懵了,她不知道這位富可敵國的馬家掌舵人馬騰空怎么會在深更半夜的時候來到她們胡家的。
“妾身梅雪見過馬老爺!”胡記鐵匠鋪第七代傳人胡須勇的老婆梅雪雙膝稍微彎了一下對著馬家掌舵人馬騰空說道“不知道馬老爺深夜來訪所為何事?”
“這位看來就是我的胡老弟的媳婦了?”馬家掌舵人馬騰空笑容滿面的對著胡記鐵匠鋪第七代傳人胡須勇說道“胡老弟,咱們在湖塘鎮也有幾十年了,只聽人說胡記鐵匠鋪的胡掌柜的娶了一個如花似玉、嬌媚百態的老婆,原來此話不假啊!”
“這是賤內,馬大哥!”胡記鐵匠鋪第七代傳人胡須勇連忙給馬家掌舵人馬騰空介紹說道“兄弟別的沒有什么,只是找了個好媳婦。”
“那個肯定是我的侄女了!”馬家掌舵人馬騰空用手指著跟在梅雪后面的胡靈芝說道“不錯,和她娘親一樣,漂亮!”
“你……你……什么時候和馬家的馬老爺稱兄道弟的了?”梅雪怔怔的望著自己的相公胡記鐵匠鋪第七代傳人胡須勇說道“你難道頭昏了,馬老爺是什么身份?你高攀得起嗎?”
“哎,弟媳婦那里說這些話,我和須勇同在湖塘鎮幾十年,相互神往,馬騰空早就想來結交胡老弟,一直沒有機會,今天晚上正好有空,就特意來拜訪了!”馬家掌舵人馬騰空說道“交朋友應該不分時間吧?”
“那是那是!”梅雪強忍著痛楚的說道“我就怕我們胡家攀不起馬老爺??!”
“弟媳婦,你這說那里的話?!瘪R家掌舵人馬騰空笑著說道“胡須勇這個老弟我馬騰空認了!”
“馬老爺,感謝你看得起妾身的相公胡須勇,但是,你馬老爺深更半夜前來造訪所為何事呢?”梅雪雙眼緊緊的盯著這個“忠義公”馬家掌舵人馬騰空說道“ 妾身喜歡直來直去的說話?!?
馬家掌舵人馬騰空笑了一下,說道“還是弟媳婦聰明伶俐,猜到我肯定是有事前來的!”
那么馬家掌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