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觀其變,南宮曼曼一發火的時候,已經有幾個門派的掌門人躍躍欲試,想出手暴揍這個“客至如歸”客棧狗眼看人低的店小二了,大家萬萬沒有想到這個穿著破破爛爛衣服,頭戴破陋不堪草帽的少年鐵娃,竟然搶先一步,掄起他的碗口大的拳頭,極其兇猛的砸向了這個狗眼看人低的“客至如歸”客棧的店小二。
那個穿著破破爛爛衣服,頭戴破陋不堪草帽的少年鐵娃,雖說在氣勢上唬人,拳頭大如海碗,兇猛的砸向那個狗眼看人低的“客至如歸”客棧的店小二,但是,他的動作極其的難看和笨拙,一看就是沒有練過武功的人。
“客至如歸”客棧的那個狗眼看人低的店小二看到了這個穿著破破爛爛衣服,頭戴破陋不堪草帽的少年鐵娃掄起拳頭,兇猛的砸向自己,他本能的往后退了一小步,可是雖說他的往后退了一小步,還是未能躲開那個鐵娃碗口大的拳頭,眾人只聽見“轟”的一聲,那個狗眼看人低的店小二,被鐵娃的碗口大的拳頭,砸中胸膛,眾人有聽見“撲通”一聲,那個狗眼看人低的店小二整個人往后退了幾步,仰面朝天的摔倒在地上。
“客至如歸”客棧的那個狗眼看人低的店小二在地上掙扎了幾下,沒有能站起來,他嘴里是鮮血淋漓,他用手指著這個穿著破破爛爛衣服,頭戴破陋不堪草帽的少年鐵娃說道“你知道,你今天已經闖下了殺頭的禍根,你打了我你還想活命嗎?你等著,有人會替我收拾你。”
“你剛剛不是說了嗎?叫我們有什么事情去問你們客棧的掌柜的,我現在就如你心意,帶你去見你們的掌柜的。”南宮曼曼望了一眼雙手叉腰站在旁邊的鐵娃接著說道“把他帶進來,見見他們的掌柜的,看他還神氣活現個什么東西。”
那個穿著破破爛爛衣服,頭戴破陋不堪草帽的少年鐵娃,一伸手,抓住這個躺在地上的這個狗眼看人低的店小二的腰帶,一用力,把他從地上提了起來,像提了一只小雞一樣,把他提進了這間“客至如歸”客棧的大堂里面,穿著破破爛爛衣服,頭戴破陋不堪草帽的少年鐵娃,手里提著這個狗眼看人低的店小二,就那么輕輕松松、隨隨意意的站在了南宮曼曼的身后,像是自己的手里不是提著一個人,而是一根稻草一般,毫不費力。
走在南宮曼曼和這個穿著破破爛爛衣服,頭戴破陋不堪草帽的少年鐵娃他們身后面的人,看到了這個年紀就在十六、七歲的少年鐵娃,手里提著一個人,輕輕松松的好像提了一根稻草一樣,大家甚是驚愕不已,這個看似穿著破破爛爛衣服,頭戴破陋不堪草帽的少年鐵娃,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他的臂力和腕力如此強勁?一個人被他提在手里像是一個稻草一樣輕松自如,這個少年鐵娃不簡單。
“客至如歸”客棧,開在這個小鎮上已經有二十多個年頭,一向是生意興隆,財源廣進。
周邊其他鎮上的員外和大戶們,也都要經常來“客至如歸”客棧捧捧場,吃吃飯、喝喝酒,招待招待自己的親朋好友、遠近鄉鄰。
沒有一定身價和地位的人,這個“客至如歸”客棧還不怎么歡迎你。
因為他們不愁沒有生意,不愁沒有人來吃飯喝酒,更不愁沒有人來捧場。
平常該來的時候,你不來,等你想來的時候,你來了,這間“客至如歸”的客棧未必就會接待你。
雖說這間“客至如歸”客棧做不到讓文官到此下轎,武官到此下馬,但凡路過或者經過此地的大小官員,還沒有誰說走到這里不來“客至如歸”客棧住上一、二宿,過來給這間“客至如歸”客棧捧捧場的。
這間“客至如歸”客棧的周圍附近的州府衙門,還沒有誰說到這里來上任不來這間“客至如歸”客棧來拜訪一下這間“客至如歸”客棧的掌柜的。
你來,你的官位就能做得“穩穩當當”,你不來,你的官位肯定會做得“風雨飄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