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手里的那個狗眼看人低的店小二往旁邊隨手一扔,只聽見“撲通”一聲,那個“客至如歸”客棧的狗眼看人低的店小二被這個穿著破破爛爛衣服,頭戴破陋不堪草帽的少年鐵娃給扔出去七、八步遠,重重的摔在地上,嘴里的又往外吐了幾口鮮血。
那兩個張牙舞爪的魁梧高大的大漢,有一個穿著粗布衣服的大漢,掄起雙臂惡狠狠的用拳頭砸向南宮曼曼的面頰,忽然他覺得自己的身子怎么不向前移動,反而整個人往后面移動。
穿著粗布衣服的大漢回過頭一看,原來是那個穿著破破爛爛衣服,頭戴破陋不堪草帽的少年鐵娃,用他的右手拉住自己的腰帶,在往后面拉呢,這個穿著粗布衣服的大漢就覺得奇怪了,自己長得比這個穿著破破爛爛衣服;頭戴破陋不堪草帽的少年鐵娃高出了將近大半個頭,他的身體明顯比自己瘦弱,為什么他還能這么毫不費力的拖著自己的身體往后面移動呢?他的力氣怎么會這么大?
“給我松手,你這個叫花子!”這個穿著粗布衣服的大漢轉過身掄起拳頭就打向了那個穿著破破爛爛衣服,頭戴破陋不堪草帽的少年鐵娃,鐵娃本來就不會武功,松開了拉他腰帶的手,然后雙手抱著這個穿著粗布衣服的大漢的腰,雙臂一用力,右腳一別這個穿著粗布衣服的大漢的右腳,那個穿著粗布衣服的大漢轟然倒在地上。
穿著破破爛爛衣服,頭戴破陋不堪草帽的少年鐵娃,一翻身就騎在這個穿著粗布衣服的大漢的身上,掄起拳頭朝著這個穿著粗布的大漢的臉上就是兩拳頭。
眾人只聽見“砰、砰”兩聲,那個穿著粗布衣服的大漢臉上立刻鮮血淋漓,血肉模糊,那些鮮血飛濺到了這個神勇的少年鐵娃臉上,這個穿著破破爛爛衣服,頭戴破陋不堪草帽的少年鐵娃,現在就像一尊殺紅了眼的煞神一樣,拳頭像暴風驟雨一般打在這個穿著粗布衣服的大漢的臉頰上。
“小爺饒命,小爺饒命!”那個穿著粗布衣服的大漢也不知道是被神勇少年鐵娃給打怕了,還是真的怕這個穿著破破爛爛衣服,頭戴破陋不堪草帽的少年鐵娃失手把他給打死了,嘴里一邊往外吐著鮮血,一邊對著這個神勇少年鐵娃在不停的求饒,只聽見這個穿著粗布衣服的大漢說道“小爺,我家中還有八十老母,就請小爺手下留情。”
這個穿著破破爛爛衣服,頭戴破陋不堪草帽的少年鐵娃,發狠的樣子,真的是叫人有點兒心悸,不過當眾人看到這個神勇少年鐵娃在這個穿著粗布衣服的大漢的求饒之后,并沒有再下狠手擊打這個穿著粗布衣服的大漢,而是轉過身撲向那個和南宮曼曼在打斗的魁梧高大的大漢。
那個魁梧高大的大漢雖說人高馬大,也會些許武功,但是他在南宮曼曼面前就是不值一提,被南宮曼曼打得只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臉頰上到處留下的是南宮曼曼的腳印,大家都看得出來,南宮曼曼是在調戲這個魁梧高大的大漢,要不然以南宮曼曼現在的武功,恐怕早就把這個魁梧高大的大漢打得倒地不起了。
這個魁梧高大的大漢,本來想在這個“客至如歸”客棧的掌柜的臺春雨面前表現自己的,哪知道碰到了南宮曼曼這樣子的“釘子”,這顆“釘子”現在已經把他釘得暈頭轉向,他自己也知道,對方的武功比自己不知道要高出多少,他現在想退也沒有機會退出了,臉上不知道被這個美若天仙、肌白如雪的小姑娘踢了多少腳,反正臉上已經麻木掉了,他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這個“客至如歸”客棧的掌柜的臺春雨快快搬來救兵,救救自己。
還有,他就是希望和自己打斗的這個小姑娘她自己打累了,不再打自己了。
可是這個魁梧高大的大漢沒有等來“客至如歸”客棧的掌柜的臺春雨的救兵,反而被那個穿著破破爛爛衣服,頭戴破陋不堪草帽的少年鐵娃,從他的背后像一頭憤怒的公牛一樣給撲倒了,本已精疲力盡的這個魁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