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臺春風臺大人萬萬沒有想到他的親弟弟得罪的人竟然是當今皇上親封的“忠勇侯”武林盟主阿三少俠。
現(xiàn)在這個非常嚴峻的問題就擺在這兩位刑部尚書臺春風臺大人和兵部尚書吳大人的面前,他們也知道,如果這件事情處理不好,說不定對他們的仕途是毀滅性的打擊,若是處理得不讓人信服,往小處講,罷官回鄉(xiāng),往大處講,株連九族也說不定。
“臺大人,這件事情已經(jīng)是迫在眉睫,明天說不定整個朝廷里面的人全部知道此事了,如果當今皇上過問這件事情,那我們兩個人麻煩可就大了!”
這個兵部尚書吳大人這個時候雙眼緊緊的盯著這個刑部尚書臺春風臺大人說道“我們兩個人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吳大人,這件事情是臺某實在欠考慮,讓您跟著臺某為了舍弟操心操肺的了!”
這個刑部尚書臺春風臺大人說道“不過本官已經(jīng)想好萬全之策了,本官認為沒有人可以拿這件事情做文章!”
“臺大人,恕吳某謹慎,請問臺大人究竟有何對策?
請臺大人說出來讓吳某聽聽!”
兵部尚書吳大人轉(zhuǎn)過身坐在自己剛剛坐的位置上,望著刑部尚書府邸的議事大廳,就在剛才還是人滿為患,人聲鼎沸的刑部尚書府邸的議事大廳,現(xiàn)在卻是人去樓空,沒有剛才的那種熱鬧非凡的場景,兵部尚書吳大人不由得仰天長嘆接著說道“臺大人,我們同殿為官這么多年,一直是相互照顧、相互扶持,風風雨雨、是是非非,同時也是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走到了今時今日,實屬不易,所以我們對待每一件事情都要小心謹慎!”
“吳大人,實在不行臺某只有斷臂求生,舍卒保帥!”
刑部尚書臺春風臺大人臉上露出了一副冷酷無情的笑容對著兵部尚書吳大人說道“這個禍是舍弟闖下來的禍,當然讓他自己去承擔,是死是活,就看他的造化,如果他能僥幸活下來,本官就讓他從今往后隱居山林,如果他這一次不幸被皇上斬殺了,俗話說得好,冤有頭,債有主,到時候咱們兩兄弟再想辦法給舍弟報仇雪恨!”
“難道您想把您的親弟弟推出去?”
兵部尚書吳大人驚愕萬分的望著一臉怒氣的刑部尚書臺春風臺大人說道“您可想好了,舍弟是您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了,您真的忍心如此嗎?”
“唉,吳大人,吳老弟,我們還有別的辦法嗎?”
刑部尚書臺春風臺大人走到了兵部尚書吳大人面前用手輕輕的拍著兵部尚書吳大人的肩膀接著說道“不管怎么樣,只要我們兩個人不倒下,就有翻盤的可能,如果我們兩個人倒下了,他留在這個世界上有什么用?
他能有那個能力給咱倆報仇雪恨嗎?”
“臺大人,你弟弟他仍一介布衣,他怎么能和咱們倆可比呢?”
兵部尚書吳大人搖著頭說道“連我們兩個朝廷里面一品大員都解決不了的事情,他一介布衣更是無能為力啊!”
“布衣,布衣,布衣,吳大人您剛剛可是在說布衣?
難道您是在暗示本官什么嗎?”
刑部尚書臺春風臺大人雙眼緊緊的盯著兵部尚書吳大人的雙眼接著說道“我們能不能讓那個擁兵自重的布衣幫幫忙呢?”
“臺大人您的意思是找那個尋過咱們許多次的‘布衣侯’秦侯爺?”
兵部尚書吳大人諱莫如深的接著說道“布衣可是托人找了本官好幾次了,托人帶話說只要加入他們的那個神秘組織,今后成事,咱倆都是老虎額頭上的那個字哦!”
“本官曾經(jīng)也有人來傳達過布衣的意思,不過本官已經(jīng)貴為刑部尚書了,本官也沒有必要參和他的是非之中,但是今非昔比了,舍弟的這條命本官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被人問斬吧!”
刑部尚書臺春風臺大人憂心忡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