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七皇弟,朕早就和皇弟說過,七皇弟見朕可免這些俗禮!”
當今皇上聽到了七王爺所說的話,忽然睜開緊閉的雙眼說道“‘忠勇侯’侯爺此舉肯定有他不得已的原因,朕知道‘忠勇侯’侯爺不是那種天馬行空之輩,七皇弟,你趕快和朕說說,這一次,那個臺春風的弟弟,到底是身犯何事?”
“皇上,‘忠勇侯’侯爺帶領著武林中、江湖上的幾千人馬,一路上追殺盟主堡的什么叛徒,途經刑部尚書臺春風的家鄉,陰差陽錯的和這個刑部尚書臺春風的弟弟臺春雨發生了一些糾紛,哪知道這個臺春雨竟然召集當地的什么‘五龍斷魂刀’的門派和當地的知府,黑白兩道來圍殲‘忠勇侯’侯爺,大概就是如此吧!”
七王爺一邊說一邊緩緩的在皇上的左側的椅子上坐了下來,然后接著說道“皇上,‘忠勇侯’侯爺絕不是那種無中生有、無事生非之輩,若不是這個刑部尚書臺春風的弟弟有什么重大違法之事,‘忠勇侯’侯爺絕不可能把他押解進京!要求大理寺審理的!”
“七皇弟,這個刑部尚書臺春風的弟弟,再怎么說也不過是一介布衣,他有什么權利調動當地州府衙門里的知府直接去幫助他解決個人恩怨和糾紛呢?
他憑什么?”
當今皇上雙眼緊緊的盯著七王爺的雙眼看了幾眼,然后雙眼盯著龍案上裊裊升起的那些燃燒當中的南越國進貢的千年沉香的煙霧說道“如果不是‘忠勇侯’侯爺武功卓絕,恐怕那里還有命在,若不是‘忠勇侯’侯爺有朕親封他侯爺和朕賞賜給他的哪塊令牌,他焉能逃脫得了州府衙門里面的知府代表官府的捉拿?
怪不得現如今各地的黎民百姓流離失所、無家可歸,七皇弟,他們這些在朝廷身居要職,有誰去考慮過朕的這些受苦受難、饑不果腹的朕的子民們苦難的日子?”
“皇上,‘忠勇侯’侯爺也是窮苦人家出生,他深深的體會過這種饑寒交迫、食不果腹的日子,他現在所做的,正是幫助皇上在做這些能讓天底下食不果腹、流離失所的黎民百姓有一點點飯吃,有一點點衣可穿,讓這些饑寒交迫的黎民百姓擁護當今皇上!”
七王爺端起面前桌子上的蓋碗茶具,吹了吹飄在蓋碗茶具里面的那些茶葉,然后深深的喝了一大口,然后輕輕的放下手里的蓋碗茶具接著說道“皇上,本王認為何不把這個刑部尚書臺春風弟弟的事情,推到風口浪尖,明日早朝的時候,龍顏不悅,雷霆震怒,給這些朝廷一品大員們一個極大的下馬威,殺一儆百?”
“七皇弟,他們這些朝廷里面的一品大員一直以為朕無心朝政,他們就結黨營私、官官相護,他們當真以為他們的所作所為朕都不知道嗎?”
當今皇上似笑非笑的說道“幼稚,可笑!”
“啟稟吾皇,宮門外傳來消息,說兩位刑部尚書臺春風臺大人和兵部尚書吳大人在宮門外候旨,說要連夜面見吾皇,有什么十分緊急的事情要奏報吾皇!”
這個御書房執事太監陳太監這個時候在御書房的大門外大聲說道“皇上,宣召,還是不宣召?”
“七皇弟,朕和七皇弟剛剛說到他們,他們就來了!”
當今皇上雙眼望著自己的七皇弟笑著說道“朕沒有想到他們來得好快啊!”
“皇上,本王剛剛還漏說一些事情!”
七王爺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瓜子接著說道“‘忠勇侯’侯爺派來一起押解這個刑部尚書臺春風弟弟的人,他還和本王提及說刑部尚書命人拿了他的手諭到兵部尚書吳大人那里,要求兵部尚書吳大人派人到他的家鄉,調動軍隊捉拿暴民和刁民,兵部尚書吳大人就派兵部諜報密使郭追風前往刑部尚書臺春風的家鄉,調集當地駐軍,圍捕這些刑部尚書臺春風弟弟嘴里說的那些暴民和刁民,他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他們嘴里的這些暴民、刁民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