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旨意,那就是他親封了一個名不見經傳的無名小卒,連個名字都沒有的人一個出人意料之外的‘忠勇侯’侯爺的爵位,還發詔書,詔告全天下,見到這個‘忠勇侯’侯爺和他手里的那塊令牌,就如朕親臨,哈……哈……哈,那個時候,咱們散朝的時候,大家都在背的里說當今皇上腦子壞了,竟然敢將如此重要的爵位隨便亂封給一個連名字都沒有的人,現在看來,我們這些做臣子的人,都被當今皇上掌控和玩弄在股掌之中啊?!?
“臺大人,通過最近這段時間和這個‘忠勇侯’武林盟主相處,吳某就覺得當今皇上的用人真的是已經達到超出你我想象的那種一個境界,這個‘忠勇侯’侯爺雖說長得其貌不揚,年紀輕輕,但是他所做所為確實讓人信服,是讓人從內心深處的佩服?!?
這個兵部尚書吳瑤卿吳大人雙眼望著眼面前這位刑部尚書臺春風臺大人說道“不要說他以前處理的那些事情,就單說大財主夏金萬的這件事情,若是我們來處理,肯定不會給這個夏金萬留有一席之地,俗話說斬草除根,但是他卻想到給夏金萬的女眷們留下一些遣散的銀兩,夏府所有的銀兩毫無保留的捐獻給黃河流域發大水的黎民百姓,就從這一點,我和你都是望塵莫及啊?!?
“吳大人,咱們兩個人在當今皇上身邊為官多年是不是有點兒固步自封,自以為是?”
刑部尚書臺春風臺大人說道“咱們一直以為當今皇上沒有什么遠大的抱負,也沒有那種皇帝的霸氣,殊不知咱們兩個人都是鼠目寸光,當今皇上他是自己的想法和自己的調控,他只能贏不能輸,所以,不管下面的臣子做些什么,他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他不是不想殺雞儆猴,而是想將我們這些人一擊必殺。”
“臺大人,如果這一次我們不和這個‘忠勇侯’侯爺搞好關系,恐怕我們到頭來也要被人唾棄!”
兵部尚書吳瑤卿吳大人目光中流露出了一種意義深遠的眼神接著說道“咱們千萬不能做了一世的官,最后把官做丟了,弄得一事無成!”
“不錯,若是這里夏金萬的事情處理得順利,我們趕快去‘忠勇侯’侯爺去的地方和侯爺碰頭,說不定我們倆的事情還能有機會翻盤!”
刑部尚書臺春風臺大人雙眼望著自己的同僚,在朝為官多年的兵部尚書吳瑤卿吳大人說道“走,我們去前面看看那個知府趙大人做得怎么樣了!”
漆黑的夜晚,秋風微涼,已經有一絲絲寒意,侵入人的皮膚里,讓人不由得夾緊自己的衣服。
千仞絕壁、林深茂密的大山深處,此時此刻是漆黑一團,伸手不見五指。
唯有山腳下的那一座連綿不絕的軍營周圍,有些許零零落落的火把,隨著秋風的搖曳,忽暗忽明的讓漆黑夜空中多了一絲絲的明亮。
月黑風高之夜,是不是就是殺人越貨的最佳的時分?
軍營對面的大山的山腰的懸巖峭壁之上,有五個穿著黑色夜行衣的人,他們全部是黑巾蒙面,只露出兩只眼睛,猶如鬼魅一般,聚集在懸巖峭壁的大石塊上。
“師父,侯爺那里傳來消息,那個武林盟主阿三少俠在‘冠林鎮’處理事情,今天晚上肯定趕不來這里!”
那一群黑衣人當中有一個身材挺拔的人說道“看來今天晚上,我們師徒五人一定會將這個驃騎大將軍馬少群拿下,如果今天晚上事情成功了,咱們也好在侯爺面前露一會臉面了!”
“師弟,你可別忘了,那個驃騎大將軍馬少群也是個練家子,而且他的師父也是江湖上成名已久的‘恒山雙英’,那一次我們師兄弟三人差一點就被那個‘恒山雙英’所擒!”
另外一個黑巾蒙面的長得稍微矮一點的人說道“到最后,若不是我們施展山西大同樓家的‘灼骨黑神水’,恐怕我們三兄弟也見不著師父和師娘了!”
“好了,這是我們最好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