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說話的大漢原本捂住自己受傷鼻梁的手背上,在他發出“啊”的一聲凄慘的慘叫之后,他的手背上也是鮮血淋漓,他現在整個人就像血人一樣,渾身是血,那個尖尖的聲音又在響起說道“就像閣下的這種武功你最好就呆在荊門最好,沒事可以在荊門那些不會武功的老百姓面前耀武揚威,吹吹牛皮,自詡大俠多好?
可是你卻偏要來這個‘獨此一家’客棧里面來做一個狗熊,看來你今后就是有命回去那個荊門,別人也不會買你的帳了,可惜啊可惜!”
“老七,你今天可給我們‘荊門七俠’丟臉了,還不退下!”
那個尖尖的聲音剛落,“獨此一家”客棧的門外有走進來一個穿著一身白衣的人,年紀在三十出頭一點,他渾身上下沒有一絲黑色,包括他的頭發也是白色,他穿著白衣服,披著白披風,手里拿著一柄白色劍鞘的長劍,腳上穿著一雙白色的皮靴,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是白色的,那些自稱是“荊門七俠”的人,看到了這個頭發雪白,穿著渾身一身白衣的人,都立刻雙手抱拳躬身行禮,只聽見那個頭發雪白身穿白衣白褲的人接著說道“朋友,你今天出手傷了我們‘荊門七俠’中的老七,你和‘荊門七俠’的梁子已經架在這里了,江湖上的事江湖了,就請朋友露個面,咱們將這個恩怨今天就在這個‘獨此一家’客棧里作一個了結吧。”
“呵呵,沒有想到‘荊門七俠’里面也有一個懂事之人,你竟然提出來江湖上的事江湖上了,本姑娘我就隨了你的意吧!”
那個尖尖的聲音從哪些吃飯喝酒的人群中緩緩的站立了起來,并且將自己頭上的那頂綠紗做的帽子徐徐的摘了下來,大家定睛一看,原來是一個穿著一身綠色衣服的姑娘,在這個“獨此一家”客棧的油燈照耀下,顯得是明眸皓齒,顧盼流連,端的是一副美人的樣子,只見她玉指如蔥、膚如凝脂、眉如新月、秋波流轉,在場吃飯喝酒的眾人,好像一下子都傻掉了似的,大家把目光都集中在這個一身綠衣的姑娘身上,只聽見這個一身綠衣的姑娘接著說道“不知道閣下要怎么來了結今時今日咱們在這個‘獨此一家’客棧里面剛剛架的梁子呢?”
“不知道姑娘是什么門派,為什么要和我們‘荊門七俠’過不去?”
那個一身白衣,連頭發都是雪白的人冷冷的說道“你將我們‘荊門七俠’中的老七無端打傷,你要對這件事情有所交代才能化解咱們彼此的恩怨。”
“什么門派本姑娘就沒有那個必要告知你了,你剛剛說本姑娘無端打傷你們‘荊門七俠’中的老七,本姑娘倒要和你說幾句了,你可知道當時發生了什么事情?”
那個一身綠衣的姑娘睜著她那雙顧盼流連的大眼睛望著眼面前的這位一身白衣,頭發都是雪白的人說道“難道你們‘荊門七俠’一向如此?
只許你們做事情,不允許別人學你們嗎?
你們‘荊門七俠’難道已經無敵于天下了不成?”
“姑娘,你既然敢出來多管閑事,那你為什么還要藏頭縮尾呢?
你就不如大大方方的把你的師門告知于我,說不定你的師門和我們‘荊門七俠’彼有淵源,我們‘荊門七俠’也會看在姑娘門派的面子上放姑娘一馬。”
那個“荊門七俠”中身穿一身白衣,頭發雪白的人冷冷的說道“說不定令門派的掌門人和在下是好友哩。”
“呸,你這個人好不要臉,我們的門派絕不會和你們這些沽名釣譽之輩有任何瓜葛,因為我們門派不是說一套做一套的人,你們‘荊門七俠’從字面上來說,還帶著一個‘俠’字,可是你們做的事情都是反行其道之行徑,人家客棧里面忙得不可開交,沒有位置坐下來吃飯不是很正常,你扭過頭去看看,人家哪里有幾位還是官爺,而且一看便是那種位高權重的高官,你看他們手里還拿著‘龍鳳杏黃旗’呢,人家都沒有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