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俠交手,那就是自己把自己往死路上送,讓自己去送死差不多。
“侯爺,肖某有眼不識泰山,剛剛‘荊門七俠’多有冒犯,還請侯爺責罰!”
望著由遠而近從大堂里面手里提著那柄佩刀走近自己的武林盟主阿三少俠,這個“荊門七俠”的老大勉強的從地上翻身站起,雙手抱拳躬身說道“肖某真是一葉障目,不知千秋,悔已晚矣,不過古人云螻蟻甚豈偷生,肖某沒有教育好‘荊門七俠’的兄弟們,這都是肖某一人之罪,就請侯爺責罰肖某一人,要殺要剮悉聽尊便,還請侯爺大人有大量,放過‘荊門七俠’的其他人,肖某定當感激不盡。”
“哦,看不出你還是蠻講義氣的,若是江湖上的事情,本侯爺只要對你稍加懲戒也就罷了,可是,你現在居然要去幫助那個‘劉陽鎮’侯爺,那就另當別論了。”
武林盟主阿三少俠臉上又顯露出那種似笑非笑的神情,然后望了一眼在“獨此一家”客棧大堂里面的其他人,伸出自己的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夾住“荊門七俠”中老五的那柄又長又寬、又厚又重的佩刀的刀刃,輕輕的一擰,只聽見“當”的一聲,那柄又長又寬、又厚又重的純鋼打造的佩刀的刀刃應聲而斷,武林盟主阿三少俠忽然神色一變,厲聲喝道“在場的眾位,不管是誰,只要敢去幫助那個‘劉陽鎮’侯爺與本侯爺作對,就猶如此刀,本侯爺定會追殺爾等至天涯海角,不死不休。”
武林盟主阿三少俠說完隨手一揮,將那柄斷刃的佩刀扔向“獨此一家”客棧大堂里面的那根粗大的木頭圓柱,只聽見“咔嚓”一聲,那柄斷刃的佩刀,直直插入“獨此一家”大堂里面的那根粗大木頭圓柱里,穿透而過,直沒至佩刀的護手處,只留下那柄斷刃的佩刀的刀柄留在外面,佩刀的刀柄上用銅皮包裹的地方,在“獨此一家”客棧大堂里面的昏暗的油燈照耀下,閃耀發光。
若干年之后,這柄斷刃的佩刀,一直留在那根粗大的木頭圓柱里,“獨此一家”客棧的掌柜一直引以自豪、津津有味、眉飛色舞的對來“獨此一家”客棧里面吃飯喝酒的人介紹說,這就是當年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俠在他的“獨此一家”客棧顯露武功的時候,留下來的杰作。
還有哪些多事之人將這柄斷刃的佩刀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在那根粗大木頭圓柱里拔了出來,他們也想學著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俠的樣子,向著那根同樣材質,同樣粗細的木頭圓柱上投擲同樣的斷刃的佩刀,哪知道結果是這柄斷刃的佩刀只是把粗大木頭圓柱砸出來一個小小的豁口而已,這件事情引起了在場觀看的眾人哄堂大笑,也成為人們飯后茶余的笑料罷了。
“‘風云堂’總管李長青叩見侯爺!”
那個“風云堂”總管李長青這個時候急忙走到了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俠面前單膝跪倒,雙手抱拳躬身說道“侯爺,李某侄女綠穎給您添麻煩了,這個孩子一個人偷偷的從‘風云堂’跑出來,說是要到江湖上歷練歷練,也要學您武林盟主‘忠勇侯’侯爺在江湖上懲奸除惡、憂國憂民呢,沒有想到給侯爺您帶來這么多麻煩,實在不應該。”
“沒事,大家都是自己人,不要如此客氣!”
武林盟主阿三少俠聽到了這個“風云堂”的總管李長青的話語,只是微微的一笑,連忙拉起單膝跪倒的這個“風云堂”的總管李長青,然后淡淡的說道“小姑娘能有如此俠義情懷實屬不易,不過江湖險惡,人心不古,萬事要小心為妙才好!”
“侯爺,綠穎已經不是小姑娘了,我都十九歲啦。”
那個綠意姑娘李綠穎羞澀的紅著臉對著武林盟主阿三少俠說道“娘親硬要綠穎早一點嫁人,可是綠穎向往的是江湖上熱血男兒,行俠仗義,刀口舔血的豪情萬丈的日子,綠穎才不想那么早就成家呢。”
“綠穎,好志氣,本侯爺給你介紹一個人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