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就發生了第二天,那個武林盟主‘忠勇侯’帶著驃騎大將軍馬少群那里的五千人馬強攻進了‘落霞鎮’,將要來通風報信的常九用連珠弩射成像刺猬一樣,常青龍常五爺被那個武林盟主‘忠勇侯’一拳打得昏死在常府的大院子里面……。”
“夠了,你們這些吃人飯不做人事的逆畜,前兩天發生的事情,為什么直到現在才來稟報?
你們碟報營都是干什么去了?
怎么會到現在才來稟報?
來人,拖出去斬了。”
位高權重、權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爺一聽到是前兩天發生的事情,直到今天才來稟報,不由得勃然大怒,大聲喝斥著罵道“爾等這種誤事之人留著又有何用?
殺!”
中軍帳大門口的侍衛們在聽到了憤怒中的布衣侯秦侯爺的吼叫,立馬沖進來四個侍衛,將那個碟報營的探子擒拿住押往中軍帳外面,剛到中軍帳大門口之際,忽然就聽見布衣侯秦侯爺大聲罵道“來人,去將那個占著茅坑不拉屎的碟報營校尉魏文同叫過來領罰!”
冷酷肅殺、傲世輕物的布衣侯秦侯爺,坐在自己的中軍帳里面,一直在生著悶氣,他實在想不通,原來自己無論什么事情都是順風順水、一帆風順的,自從這個“短命鬼”無名之人三伢子阿三一出現,自己所做的事情好像處處被他牽制,自己為了根除這個“短命鬼”無名之人三伢子阿三,已經動用了身邊自己用重金收編過來的武林高手和一些江湖上的殺手去擊殺和圍剿他,可是每次都是以失敗告終,而且去擊殺這個無名之人三伢子阿三的那些所謂的武林高手,基本上都死在那個無名之人三伢子阿三手里,鮮有生還之人。
當初在“劉陽鎮”顧家大院自己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就隱隱約約感覺到這個長得其貌不揚的年輕人是一個人才,想用收買其他人的方法去收買他,可是他竟然傲然抗拒,不屑一顧,當初自己也沒有覺得這個長得其貌不揚的年輕人能有多大能力,想想他就是一個人也翻不了多大的浪花,哪知道后來一樁樁、一件件的事情爆發出來之后,這位位高權重、權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爺才感覺到當初自己對這個長得其貌不揚的年輕人一時掉以輕心,竟然給自己成就大事的路途上留下了絆腳石,而且就像是一塊又臭又硬的茅坑里面的絆腳石。
如果當初在“劉陽鎮”的初次碰面的那個時候,自己的心再狠那么一點點,再毒那么一點點,就在“劉陽鎮”顧家大院的時候,對他來一個埋伏伏擊,一舉殲滅了這個無名之人三伢子阿三,說不定就沒有今天自己舉步維艱的境地,不過誰能知道,一個長得其貌不揚的年輕人,在當時要勢力沒勢力,要財富沒財富的人,今后會給自己帶來如此意想不到的麻煩。
“侯爺,碟報營校尉魏文同來了,就在中軍帳大門外,等著您召見他呢?”
異常尷尬和憤怒中的布衣侯秦侯爺,在自己的中軍帳里面來回的踱步,忽然,中軍帳門簾掀開,侍衛走進來雙手抱拳躬身說道“侯爺,您還是見他還是不見?”
“讓他進來,本侯爺正好有話要問他。”
冷酷肅殺、傲世輕物的布衣侯秦侯爺聽到了侍衛的話語之后,稍微控制和平息了一下自己憤怒中的情緒,然后走到了中軍帳自己的那張虎皮鋪就的椅子上,緩緩的坐了下來,雙眼望了一眼這個來稟報的侍衛說道“讓他進來吧。”
“侯爺,碟報營校尉魏文同參見侯爺!”
那個碟報營的校尉魏文同一走進布衣侯秦侯爺的中軍帳的時候,早就雙手抱拳、單膝跪倒,低著頭,躬身說道“屬下不知道侯爺您讓人將碟報營的魏文同再一次叫來中軍帳您有何事吩咐屬下?”
“魏文同,你可知罪?”
位高權重、權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爺望著單膝跪倒在地上低著頭的碟報營校尉魏文同冷冷的說道“這件事情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