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心里焦急萬分、思緒萬千的布衣侯秦侯爺在這個時候卻故意放慢了語速,只有這樣,他才能掩飾和平伏自己內心深處早已經波濤洶涌、洶涌澎湃的焦急的情緒,只聽見這位位高權重、權傾朝野布衣侯秦侯爺接著說道“江湖上的人皆多是沽名釣譽、徒有虛名之輩,實不可相信爾等。”
“侯爺,你這樣說就有失公允了,那‘昆侖四絕’絕不是什么沽名釣譽、徒有虛名之輩,而是貨真價實的武林高手,只是他們退隱江湖、隱居深宮時日已久,根本不知道在江湖上成名已久的‘西域三魔’竟然不顧江湖上的規矩,竟然是那種卑鄙下流、齷齪無恥之輩,他們本身大家都是講好明刀明槍,不帶暗器傷人的,可是君子永遠難防小人,‘昆侖四絕’都是在這種情況下,被那卑鄙下流、齷齪無恥‘西域三魔’用暗器所傷。”
那個傳旨太監陳公公說到激動之處竟然是手舞足蹈,眉飛色舞,只聽見這個傳旨太監陳公公接著說道“侯爺,就在當今皇上眼看就要被‘西域三魔’所傷,那個站在旁邊看似毫不起眼,長得其貌不揚的年輕人‘忠勇侯’阿三,終于出手了,他一出手就打得‘西域三魔’當場斃命兩個,‘忠勇侯’侯爺本可以將那個‘西域三魔’全部斬殺在當今皇上的大營里面,后來那個‘西域三魔’的二魔‘赤地魔君’懇求‘忠勇侯’侯爺念及大家都是武林同道中人的份上,放他們回歸西域去了,那個‘西域三魔’的二魔‘赤地魔君’當著眾人的面承諾過,自此以后永不犯中原了。”
“那個無名之人三伢子阿三真的就那么輕輕松松的擊敗了‘西域三魔’嗎?
這個‘西域三魔’本侯爺也有耳聞已久,聽說也是殺人不眨眼的狂魔啊,他們怎么會如此不堪一擊呢?”
位高權重、權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爺的臉上流露出一種詫異的神色,雙眼緊緊的盯著這位傳旨太監陳公公說道“天底下竟然會有如此登峰造極、出神入化、臻至化境的武功高手?
而且還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年輕人?
他連一個響亮的名號都沒有的人,他難道是個怪胎不成?
實難教人相信啊,陳公公。”
“侯爺,若不是咱家親眼目睹,旁人哪怕就是說得天花亂墜,就是打破咱家的腦袋瓜子,咱家也不會相信這個人世間竟然會有這么一個奇人,他年紀輕輕的就能問鼎武林中、江湖上的武林盟主的寶座。”
那個傳旨太監陳公公用他那瘦弱的干瘦的手,拍著他那干癟癟的胸膛說道“咱家活到這個歲數了,在皇宮里面見識的所謂的武林高手不知道有幾何?
但是,咱家敢拍胸膛講一句,他們那些武林高手在‘忠勇侯’侯爺面前就什么也不是,都吃不住‘忠勇侯’侯爺他一拳。”
“陳公公,本侯爺和你也說這么多了,原本就身體欠佳,今天就不陪你了,改天再聊吧。”
冷酷肅殺、傲世輕物的布衣侯秦侯爺對著這位傳旨太監陳公公說道“本侯爺昨天晚上處置軍務較晚,精神狀態不佳,想休息了,你就請便吧。”
這位位高權重、權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爺一邊說一邊又向床邊走去,只聽見這位冷酷肅殺、傲世輕物的布衣侯秦侯爺接著說道“陳公公,多有怠慢,慢走,不送!”
望著走出中軍帳的那個傳旨太監陳公公的身影消失之后,原本面無表情、喜怒哀樂不露于形的布衣侯秦侯爺忽然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萎靡不振的坐在床的邊緣上,再也沒有從前的那份處變不驚的淡定和從容,以前種種的信心滿滿,現如今也被一件一件事情的失敗所擊潰,簡直已經到了潰不成軍的地步了。
自己現在雖說手握幾十萬大軍在手,可是現在自己是腹背受敵,當今皇上在自己的駐軍之地四周囤兵百萬大軍,其目的很明顯,主要就是要想針對自己的,以當今皇上的為人處事的嚴謹和謹慎,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