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如果這個長得其貌不揚的年輕人和他比試劍法,他可能勝算要大一點,所以心中暗喜。
只聽見這個“嵩山派鐵劍”凌玉郎接著說道“刀劍無眼,年輕人,你可要想好了,別到時候傷在凌玉郎劍下,你覺得自己吃虧上當了,到時候凌玉郎可不認賬的。”
“哈哈哈,本侯爺豈能言而無信?
你當是小時候過家家,說過就不算數(shù)的嗎?
放心,只要你有那個本事,說不定你還可以救了你的主子秦重秦小侯爺!在他面前揚名立萬呢。”
這個時候,那個長得其貌不揚的年輕人難得一見的哈哈哈大笑了幾聲,回過頭從他身后的人群中一個人手里接過一柄普通的長劍,右手握住長劍的劍柄,劍尖斜斜指向地面,然后對著這個“嵩山派鐵劍”凌玉郎說道“咱們不要廢話連篇的說那么多,手底下見真章吧。”
“小子,看劍!”
那個“嵩山派鐵劍”凌玉郎,一抖右手的手腕,那柄又長又寬的鐵劍“呼”的一聲,直奔這個長得其貌不揚的年輕人面門而來,那柄又長又寬的長劍帶著耀眼的閃光,迅疾而兇猛,沉重而霸道,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位“嵩山派鐵劍”凌玉郎,在這柄又長又寬的鐵劍上確實花費過苦功,也流下了不少辛勤的汗水,要不然,他的劍法不可能使得如此這么得心應手的;只聽見這個“嵩山派鐵劍”凌玉郎厲聲喝道“年輕人,你要小心了,凌玉郎的殺招來了。”
“嵩山派鐵劍”凌玉郎的這柄又長又寬的鐵劍,看上去雖說是比普通的長劍沉重和寬大,但是,這柄沉重和寬大的長劍在這個“嵩山派鐵劍”凌玉郎手里給人的感覺根本就像是手里拿著一把紙片做的長劍一樣,輕松自如、運轉(zhuǎn)得當,他的這柄鐵劍現(xiàn)在抖起了數(shù)朵劍花,分別刺向這個長得其貌不揚的年輕人的咽喉和胸前幾處死穴,這個長得其貌不揚的年輕人,只要被這個“嵩山派鐵劍”凌玉郎刺中一劍,他肯定要倒地身亡。
在場的眾人,有好多人都在私下里議論紛紛,他們都認為這個長得其貌不揚的年輕人要么往后退讓,要么一個后空翻,避過這個“嵩山派鐵劍”凌玉郎的這一招惡毒的殺著。
就在在場的眾人腦海里思緒萬千,想象著各種結(jié)局的時候,突然,這個“嵩山派鐵劍”凌玉郎漫天飛舞的劍光消失不見,他的右手舉著他的那柄又長又寬的鐵劍,尷尬的愣在當場。
因為那個長得其貌不揚的年輕人手里的那一把長劍的劍尖,這個時候已經(jīng)抵在這個“嵩山派鐵劍”凌玉郎的咽喉一寸處的距離,只要這個長得其貌不揚的年輕人將他手中的長劍再向前稍微推進一點點,這個手拿著又長又寬的鐵劍的“嵩山派鐵劍”凌玉郎的咽喉就要被刺出一個血口子,那就是一劍封喉。
“凌玉郎,本侯爺知道你不服,不過本侯爺為了讓你心服口服,再給你二次機會,來吧!”
這個長得其貌不揚的年輕人一邊說,一邊緩緩的往后退了兩步,將手里的長劍從那個“嵩山派鐵劍”凌玉郎的咽喉處撤了回來,還是保持剛剛的那個架勢,右手握住劍柄,劍尖斜斜的指向地面。
只聽見這個長得其貌不揚的年輕人對著這個“嵩山派鐵劍”凌玉郎說道“本侯爺不妨告訴你,本侯爺最擅長的武功并不是劍法,而是本侯爺?shù)娜^,正是因為本侯爺覺得你本不致于到死的那個地步,所以不想讓你死在本侯爺?shù)娜^下。”
“年輕人,不知道你的師承何門?
你的劍法為什么連我凌玉郎都看不出你師屬何門何派?
但是我凌玉郎也知道,你的劍法絕不是那種花里胡哨的劍法,而是一劍必殺的‘殺人技’!”
那個“嵩山派鐵劍”凌玉郎也是往后退了一小步,忽然,這個“嵩山派鐵劍”凌玉郎一個轉(zhuǎn)身,一劍從那個長得其貌不揚的年輕人下陰處撩起,然后再一矮自己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