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的兒子俊兒的性命,而揮刀斬斷了捆綁著嬌娘的布條,等他發現了這個身穿盔甲、精神抖擻的韓大虎的刀光一閃斬斷捆綁在這位身材苗條、膚白嬌柔的嬌娘身上的捆綁著的布條之時,那個身穿盔甲、精神抖擻的韓大虎的那柄明晃晃的鋼刀已經帶著呼嘯的風聲,朝著他的頭頂兜頭劈了下來。
也許是這個手里拉著捆綁嬌娘的布條的黑衣蒙面大漢武功不錯,太過自信,一時大意;也許是這位身穿盔甲、精神抖擻的韓大虎救人之心太過迫切,激發了他的潛能,他兜頭劈向這個手里拉著捆綁著嬌娘的布條的黑衣蒙面大漢的佩刀,是急如閃電,快似流星,韓大虎那一刀兜頭劈向那個手里拉著捆綁著嬌娘的布條的黑衣蒙面大漢之時,他竟然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懵懂的呆立當場;這位身穿盔甲、精神抖擻的韓大虎的佩刀就在這個電光石火、風馳電掣的一瞬間劈中那個手里拉著捆綁著嬌娘的布條的黑衣蒙面大漢的左肩上。
在場的眾人只聽見“啊!”
的一聲,漫天的血光,四處飛濺,那個手里拉著捆綁著嬌娘的布條的黑衣蒙面大漢,在“啊”的一聲之后向后直直的摔倒,他的身子砸在那個船艙的門口,那個船艙里面剛好有另外一個黑衣蒙面大漢在船艙里面探頭探腦的,想出來想打探和查看船只甲板上的情況的,哪知道就是那么巧,他剛一伸頭,就被那個手里拉著捆綁著嬌娘的布條的黑衣蒙面大漢倒下去的頭顱砸他的頭上,一下子將他砸得暈死了過去。
那個手里抱著驃騎大將軍馬少群馬大將軍的兒子俊兒的黑衣蒙面大漢,原本以為他們這一方是勝卷在握,根本不用擔心他們這些官兵敢在他們手里有人質的情況下,有人敢胡來亂放箭,當他看到了那個手里拉著捆綁著嬌娘的布條的黑衣蒙面大漢被這個身穿盔甲、精神抖擻的韓大虎一刀劈在左肩上,然后血光飛濺之時,他自己的手背上突然劇痛無比,他低頭一看,原來是那個在他的懷里不哭不泣、不吵不鬧的俊兒在咬他的手背,鉆心的疼痛,讓他不由得松開抱著俊兒的手,那個他緊緊的抱在懷里的俊兒,忽然一扭身子,從那個抱著他的黑衣蒙面大漢的懷里鉆下來,他的雙腳剛剛沾到木船的甲板上,他就邁開雙腳,搖搖晃晃的奔向了他的娘親--那個身材苗條、膚白嬌柔的嬌娘而去。
“你的小賊子,你敢咬老夫,老夫要你死!”
那個聲音蒼老的黑衣蒙面大漢一聲怒吼,身子往前一撲,雙手惡狠狠的打向了那個在搖搖晃晃向前奔跑的驃騎大將軍馬少群馬大將軍的兒子俊兒的后背,如果這個聲音蒼老的黑衣蒙面大漢的雙拳打中驃騎大將軍馬少群馬大將軍的兒子俊兒的后背的話,那么這個看上去只有五、六歲的驃騎大將軍馬少群馬大將軍的兒子俊兒肯定會這個聲音蒼老的黑衣蒙面大漢打成重傷,說不定還會有性命之憂,當場斃命。
只聽見這個聲音蒼老的黑衣蒙面大漢惡狠狠地說道“老夫就是死,也要帶著你這個小賊子一起去陪葬,要不然老夫就虧了。”
“俊兒……!”
原本剛剛脫離危險的那位驃騎大將軍馬少群馬大將軍的媳婦嬌娘,在看到了自己的兒子俊兒勇敢的咬了那個抱著他的那黑衣蒙面大漢的手背,并且像平常和自己在一起做游戲的時候那樣,反應迅速,搖搖晃晃的奔向自己,她的心里不由得欣喜若狂,她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的兒子--俊兒會表現得如此不平凡,他所表現出來的冷靜好像不是一個五、六歲孩子該有的表現,可是當這個身材苗條、膚白嬌柔的嬌娘看到了那個抱著自己的兒子俊兒的黑衣蒙面大漢,雙拳惡狠狠的打向自己的兒子俊兒的后背之際,她一下子驚呆了,像是她最最不愿意看到的恐怖的事情即將要發生在她的眼前,那就是她的兒子俊兒要被那個抱著她的兒子俊兒的黑衣蒙面大漢一拳打死在她的面前了,她不由得失聲驚叫著喊道“俊兒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