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蒙面大漢的雙拳擊中人的身體,然后骨頭斷裂的聲音震得人耳鼓發麻,在場的眾人就看見那個身穿盔甲、精神抖擻的韓大虎的身子,被那個聲音蒼老的黑衣蒙面大漢的凌厲無比的雙拳擊中之后,直直的摔向他自己的身后,他身上穿著的盔甲被那個聲音蒼老的黑衣蒙面大漢的雙拳的拳風震得碎裂開來,“呼啦”一聲砸向那個奔跑中的驃騎大將軍馬少群馬大將軍的兒子俊兒,他的人也從驃騎大將軍馬少群馬大將軍的兒子俊兒的頭頂上空呼嘯而過,人在空中,鮮血從他的嘴里狂噴而出,然后他的身子重重的砸在船只和河岸的縫隙處,“嘭”的一聲掉在了水里。
那個年齡在五、六歲左右,搖搖晃晃、跌跌撞撞的奔向他娘親--嬌娘的俊兒,并沒有像人們想象的那樣,被那個聲音蒼老的黑衣蒙面大漢的雙拳擊飛,而是由于慣性,一個趔趄摔倒在地上。
驃騎大將軍馬少群馬大將軍的媳婦見狀上前一把抱住自己的兒子俊兒,剛想轉身離開,哪知道那個聲音蒼老的黑衣蒙面大漢一個健步沖過來,伸開他的雙臂,想攔腰抱住驃騎大將軍馬少群馬大將軍的媳婦嬌娘和他的兒子俊兒。
這個時候船艙里面一下子涌出來好多身穿黑衣蒙面大漢,站在關卡上和這條“萬帆河”河岸的士兵們一時失去了指揮他們的人,大家都覺得手足無措,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有人說放箭,有人說不能放箭,他們說怕傷著驃騎大將軍馬少群馬大將軍的媳婦嬌娘和兒子俊兒,還有那個躺在水里奄奄一息的韓大虎。
那個身材苗條、膚白嬌柔的嬌娘剛剛逃脫那些黑衣蒙面大漢的魔掌,幸好自己的兒子俊兒也在這個身穿盔甲、精神抖擻的韓大虎的救助下,也暫時逃脫了那個聲音蒼老的黑衣蒙面大漢的魔掌,正在想辦法往河岸上攀爬,哪知道自己的后腰上的衣衫被人拉住,如果自己強行掙扎,衣衫肯定要被拉扯破碎,肯定會衣不遮體的。
深明大義、遇事不驚、身材苗條、膚白嬌柔的嬌娘,懷里抱著自己的兒子俊兒,她現在一心一意就想救回自己的兒子俊兒,她這個時候根本不顧什么衣不遮體給她帶來什么尷尬了,猛的向前一步,只聽見“咝”的一聲,她身上衣衫被人拉破。
正當這個驃騎大將軍馬少群馬大將軍的媳婦嬌娘在羞愧難當之際,忽然她就聽見她的身后有人跌倒在船只甲板上的聲音,她回過頭借助淡淡的月光一看,那個拉著她的衣衫的黑衣蒙面大漢喉嚨之處插著一根樹枝,直透他的后腦勺。
那些原本全部撲向她的黑衣蒙面大漢全部在慢慢的的往后退著身子,一陣冷風肆虐著她的裸露的后背,凍得她渾身顫栗,讓她猶如置身冰窖之中。
忽然,她就覺得有人用一件披風裹住她的裸露的身體,她甚是驚恐,她懷里的兒子俊兒,忽然掙扎著叫了一聲“姐姐!”
,這位深明大義、遇事不驚、身材苗條、膚白嬌柔的嬌娘恐懼的側目一看,原來給自己披上披風的人是她一直在牽掛思念的人,這位身材苗條、膚白嬌柔的嬌娘知道,有這個人在,她就知道兒子俊兒和自己有救了,她再也不要在別人面前表現的那么堅強不屈和剛強倔強了。
原本緊繃的神經,忽然放松并且松弛了下來,她忽然覺得自己腦海里的意志模糊不清,隨后她一下子就暈厥了過去,在她即將暈厥的時候,她耳朵里分明聽到了她的兒子俊兒的呼喊聲,但是,她實在不想睜開自己的眼睛,因為她知道,只要有她一直牽掛和思念的那個人在她身旁,任何人都沒有辦法再傷到她和她的兒子俊兒。
等她再一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三天之后了,她就看見了那個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人,她的相公--驃騎大將軍馬少群馬大將軍。
“相公,我到底睡了多久?”
這位身材苗條、膚白嬌柔的嬌娘有氣無力、聲若細蚊一般對著她的相公驃騎大將軍馬少群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