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也有無法出去討飯的時候,因為這個“松竹鎮”的另外一些討飯的叫花子經常打他、罵他,不允許他在“松竹鎮”他們的地盤上討飯吃,而且最近,連他的娘親也無法接到哪些縫縫補補的活了,他們一家都餓了兩天沒有吃飯了。
“三爺,那個賣布的胡掌柜一家子已經兩天沒有吃上飯了,那個胡牛最近也不敢出門去討飯了,估計餓不了幾天,他們一家子也該餓死了。”
那個肥頭大耳、體態臃腫的李三郎李員外瞇著眼睛,望著眼面前來向他報信的家丁,雙眼緊緊的盯著他的雙眼,他生怕這個來報信的家丁對他撒謊,他看來看去,覺得這個來報信的家丁不像是在撒謊,于是這個肥頭大耳、體態臃腫的李三郎李員外對著那個來報信的家丁點點頭,意思讓他繼續說,只聽見那個來報信的家丁接著說道“三爺,再過幾天,您給二爺報的大仇就得報了。”
“三爺,奴才有事稟報!”
正當那個肥頭大耳、體態臃腫的李三郎李員外瞇著眼睛不停的在搖晃著他的那顆碩大的腦袋在獨自陶醉的時候,忽然,從他的酒樓的二樓的樓梯處急急匆匆、跌跌撞撞的跑過來一個家丁,二話不說,推開他的包房的門,把剛剛向他匯報情況的家丁推到一邊說道“三爺,剛剛有一輛極其豪華的馬車停在那個胡牛家的草棚旁邊,從馬車里面下來了一個身穿白衣白褲,長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的小姑娘,也不知道她用什么手法,將那些抓住胡牛在廝打的叫花子們打得盡數骨折,好多人都躺在地上半天都起不來。”
“你說什么?
你再說一遍?”
本來瞇著眼睛在聽家丁匯報情況的那個肥頭大耳、體態臃腫的李三郎李員外一聽家丁的匯報之后,一下子從椅子上跳了起來說道“你們難道不知道那個什么長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的小姑娘是什么人嗎?
你們怎么不去阻止她呢?”
“啟稟三爺,咱們家看家護院的那個‘天遠鏢局’的副總鏢頭李長虎,他上去剛想說話,就被那個身穿白衣白褲,長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的小姑娘連踢了三腳,摔了三個跟頭,連嘴里的牙都被那個身穿白衣白褲,長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的小姑娘的腳給踢掉了三顆,估計他再也不敢造次了。”
那個急急匆匆、跌跌撞撞來向這個肥頭大耳、體態臃腫的李三郎李員外匯報情況的家丁滿頭大汗,臉頰漲紅的對著這個肥頭大耳、體態臃腫的李三郎李員外接著說道“三爺,您看這件事情怎么辦?
要不要早一點尋思對策?”
“走,先去看看是什么人敢在咱們‘松竹鎮’多管閑事!”
那個長得肥頭大耳、體態臃腫的李三郎李員外翻身從椅子上站起身來,說道“想想我李三郎在‘松竹鎮’還沒有看見過如此囂張的人,我倒要去會會她去。”
“牛牛,他們又打你了?”
那個賣布的店鋪老板娘望著她的兒子胡牛臉頰上又多了一些傷痕,心痛不已,急忙上前撫摸著兒子胡牛臉頰上的傷痕輕輕的說道“牛牛,我們不要和他們一般見識,實在不行,娘親就帶著你和你的爹爹遠走他鄉,我們總不能在這里等著餓死吧。”
“娘親,牛兒只恨自己不會武功,被他們欺負,可是娘親,今天牛兒剛準備出去給爹爹、娘親討些剩飯剩菜來吃,剛走到門外,那些欺負人的惡人們好像專門等著牛兒一樣,他們不問青紅皂白就對牛兒一頓亂打,要是以前牛兒吃飽喝足了,也不怕他們打,可是牛兒已經幾天沒有東西吃了,真的被他們打得受不了,還以為這一次要被他們打死了,哪知道有一個神仙姑娘從一輛馬車里跳出來幫助了我,將那些叫花子打得人仰馬翻,現在還全部躺在地上呢。”
那個生性善良、聰明伶俐,只有十四、五歲的胡牛這個時候將手里的一個布包遞給他的娘親--那個賣布的店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