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千萬不要和老夫這么客氣,從今往后你也是老夫高攀不起的人。”
那個身板挺直、臉色紅潤、神態威嚴、一身黑衣的老者一邊說一邊朝著那個賣布的店鋪老板娘搖搖手說道“你們就在這里稍加等待,老夫就去門外看看這個‘松竹第一樓’的酒菜到底來了沒有!”
“牛兒,你最近到底有沒有在外面惹到了誰?
惹了咱們惹不起的人了?”
那個賣布的店鋪老板娘雙眼詫異的望著那個身板挺直、臉色紅潤、神態威嚴、一身黑衣的老者的背影,不竟百思不得其解,她實在想不到會有什么人來和她們這種窮得連飯都吃不起的窮人開這種玩笑,她的兒子她清楚,生性善良、聰明伶俐,絕不會在外面惹事生非的,那么這個身板挺直、臉色紅潤、神態威嚴、一身黑衣的老者到底是什么人?
他為什么要在她們的這間破爛不堪、到處透風的屋子里說這些奇奇怪怪,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話呢?
這個賣布的店鋪老板娘接著說道“牛兒,不管怎么說,人活著是最重要的,今夜我們一家子在后半夜偷偷的離開這個地方吧。”
“想走?
想走,你們也要吃飽肚子再走啊!”
那個賣布的店鋪的老板娘剛剛在和她的兒子胡牛商量著如何深更半夜逃離這個地方,他們家的那扇用草編織的大門又被那個身板挺直、臉色紅潤、神態威嚴、一身黑衣的老者伸手掀開,那個賣布的店鋪的老板娘就看見緊跟在他的身后竟然真的出現了好幾個端著碗碟、酒具的人,而且都是一身黑衣、一臉嚴肅的人,每個人身上都掛著兵器,他們都是小心翼翼的端著碗碟酒具,生怕一不小心摔壞了手里的碗碟酒具似的。
只聽見這位身板挺直、臉色紅潤、神態威嚴、一身黑衣的老者雙手抱拳對著這個賣布的店鋪老板娘說道“你們一家子也餓了幾天了,不宜大吃大喝,你們先稍微簡單的吃一點點東西,千萬別吃多了撐壞肚子,要是你們撐壞了肚子,老夫可擔當不起這個責罰。”
“你究竟是誰?
你為何要如此?”
那個賣布的店鋪的老板娘雙眼直勾勾的望著自家用一塊木板支撐著做吃飯用的飯桌的桌子上玲瑯滿目、目不暇接的菜肴,喉嚨里、嘴巴里立刻滲出些許那種讓人垂涎欲滴的垂涎,她甚至不敢多看一眼那張用木板支撐著做吃飯的桌子上的菜肴,她怕自己如若再多看一眼,就會忍不住要失去原有的那份傲氣和矜持,她努力的將自己的雙眼望向那個身板挺直、臉色紅潤、神態威嚴、一身黑衣的老者,然后厲聲喝道“你是誰?
你到底這樣子對我們一家子意欲何為?
你難道想讓我們一家子吃飽喝足后在下手殺掉我們一家子嗎?”
是啊,和他們家素不相識的這個身板挺直、臉色紅潤、神態威嚴、一身黑衣的老者,他如此這般的這樣做,到底是意欲何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