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隍廟久座落在這座名不見經傳的無名小鎮“松竹鎮”的大街邊緣處,這座年久失修、破陋不堪的城隍廟這里,平常都見不到什么人,大家都難得有興致往這里來。
不過今時今日卻是人山人海、人滿為患,大家都將這座年久失修、破陋不堪的城隍廟圍得是里三層、外三層,至少是已經水泄不通。
不知道誰在“松竹鎮”里大街上說城隍廟那里即將要有大事要發生,到底是什么事情,大家你問問我,我問問你,一個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既然大家都不知道他們“松竹鎮”的年久失修、破陋不堪的城隍廟那里究竟要發生什么樣的稀奇古怪的大事的時候,他們的好奇心慫恿著他們大家不如結伴前來,一探究竟。
這個消息一傳十,十傳百,很快整個“松竹鎮”是口口相傳、人盡皆知。
就連那些平常不怎么出門的員外府的家眷們都已經忍不住想跑出來,到“松竹鎮”的城隍廟看看,到底會有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要發生。
其實人就是這么愛瞧熱鬧,什么樣的熱鬧他們都想瞧瞧。
“松竹鎮”李三郎李員外府的家眷們,第一時間得到這個消息之后,就把李府的管家李小寶叫到李府的議事大廳里,商議著,讓這個李府管家李小寶帶著她們李府的家眷們一起去這個“松竹鎮”的城隍廟看看熱鬧去。
李三郎李員外府的家眷們興高采烈、嘰嘰喳喳、浩浩蕩蕩的結伴同行,坐馬車的坐馬車,坐轎子的坐轎子,當李府的這些家眷們推開人群走進去一看,大家不竟面如土色,尷尬不已。
因為她們李府的老爺李三郎李員外,現在就像是一條癩皮狗似的,被人用腳踩在身上,就像是一條被人打服的牲口,服服帖帖、滿臉紅腫的卷縮著身子,躺在地上,嘴角流淌著些許的鮮血,他甚至不敢有絲毫反抗,好像他們家李三郎李員外再也不是她們心目中的那個頂天立地的男人一樣,而是天生就是這一副賤骨頭的樣子。
那個李府的管家李小寶,本想讓人回家叫人,將李府的那些看家護院的家丁和“天遠鏢局”的鏢師全部叫過來,看看能不能救下他們的李三郎李員外。
可是當他看到了那些圍在他們家李三郎李員外身邊的那些身穿黑衣的黑衣人之后,他就打消這個念頭。
因為他回過頭他就看到了那些淹沒在人群中的李府家丁和“天遠鏢局”的鏢師們,這個李府的管家李小寶急忙從人群中擠了過去,伸手拉住了李府的一個家丁,他本想詢問一些他不知道的情況,哪知道這個家丁就像是喪家之犬一樣,戰戰兢兢、瑟瑟發抖的,嚇得竟然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
老爺為什么被人打成那樣?
你們為什么不上前救下老爺?”
李府的管家李小寶拉住這個像是喪家之犬的家丁厲聲喝道“你別忘了,老爺平常對你不錯哦!”
“噓,小聲的,你如果不想死,就不要在這里咋咋唬唬的!”
那個像是喪家之犬的家丁在聽到了李府管家李小寶的話語之后,急忙將這個李府管家李小寶拉出了擁擠不堪的人群中,來到了人煙稀少的地方,深深的喘著氣,對著這個李府管家李小寶說道“李府完了,李家完了,李員外能不能保住性命還說不定呢。”
“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你就原原本本的說出來給我聽聽。”
那個李府管家李小寶極其不耐煩的對著這個如喪家之犬的李府家丁說道“李員外李老爺對我們這些人都不薄,有什么事情,我們要想辦法救他啊。”
“救他?
你腦子沒病吧?”
那個李府如喪家之犬的家丁滿臉驚愕的望著這個李府管家李小寶,深深的喘了一口氣,然后緩緩的說道“你知道咱們李府的那個看家護院的‘天遠鏢局’的黃鏢師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