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接著說道“咱們的師父這么多年來一直在尋找飛鶴老人,哪知道這個飛鶴老人,他竟然消失得無影無蹤,師父這些年來為這件事情過得很不開心啦!”
“好了,好了,你說這些師父又不在,他也聽不見,你這又是馬屁拍在馬腳上啦!”那個長得氣宇軒昂、神態傲然之人在淡淡的月光下,對著那個體態臃腫、大腹便便之人冷冷的接著說道“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別有事沒事就知道拍師父馬屁,師父能罩住你一輩子嗎?師父年已老矣,若不是看在你我是同門師兄弟的份上,你若是旁人,本堂主恐怕早就將你清除出‘雄獅堂’了。”
“是,師兄,我錯了,明知道師兄不喜歡有人在你面前提及師父他老人家,我還是這樣不長記性,該罰!”那個體態臃腫、大腹便便之人在月光下臉色漲紅,甚是尷尬,說話已經不在像之前那樣流暢,只聽見他接著結結巴巴、支支吾吾的說道“下次……下次……我……我就知道該怎么做了,師兄。”
“飛鶴老人每次在和師父比試武功的時候,都是在輕功上略勝咱們師父一籌,飛鶴老人在暗器上有‘銀毛針’,師父在暗器上有‘柳葉刀’,除了輕功上面,師父他老人家略輸飛鶴老人一點點,其他方面他們都是在伯仲之間,相差無幾的!這里現在這么凌亂,說不定那個飛鶴老人的弟子早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現在我們就回到‘雄獅堂’堂口去,坐等他自投羅網吧。”那個長得氣宇軒昂、神態傲然之人面無表情的對著那個長得體態臃腫、大腹便便的人說道“圓球,本堂主命你等會就帶著‘雄獅堂’十三雄獅,繼續前去追殺飛鶴老人的弟子吧,有什么事情需要本堂主出馬的,就用咱們‘雄獅堂’的‘沖天炮’來通知我。”
“師兄,你怎么又叫人家這個不雅的綽號呢?這么多人多讓人難為情?”那個體態臃腫、大腹便便的人嘴里在嘟嘟囔囔、支支吾吾的說道“不要以為你是師兄,你就可以這樣欺負我這個師弟。”
“哈哈哈,圓球,你這個綽號可是師父他老人家給你起的,誰讓你長得這么像一只圓球呢!”躲在茂密的灌木叢中的陰朝鏡陰先生,透過灌木叢的縫隙他就看見那個長得氣宇軒昂、神態傲然之人在哈哈哈大笑聲中早就翻身躍起,猶如猿猴一般躥上大樹的樹杈,雙腳在大樹的樹杈上面輕輕的一點,人就猶如燕子一般,直撲向遠方的另外一棵大樹的樹杈,然后緊接著飛身跳上另外一棵大樹的樹杈上面,雙腳又是輕輕的點在大樹的樹杈上面,然后縱身躍起,繼續猶如燕子般向前撲去,只聽見這個長得氣宇軒昂、神態傲然之人接著笑著說道“圓球,除非你現在能追上本堂主,本堂主就放過你,從今往后再也不叫你圓球,叫你蘇肉墩就是了。”
“你這個爛百壽,你就不是人,你就是禽獸不如的東西,虧你想得出,我叫蘇墩墩,我不叫蘇肉墩!”那個長得體態臃腫、大腹便便叫圓球的人在看到了那個長得氣宇軒昂、神態傲然之人在大樹的樹杈上面早就飛躍而去不見蹤影,這才敢將內心深處想罵人的話語罵出口,只聽見這個體態臃腫、大腹便便的圓球接著嘟嘟囔囔的罵著說道“你這個死百壽,你連師父都不放在眼里,何況我這個師弟呢?罷了,惹不起你,我蘇墩墩躲不起你嗎?我去找師父來收拾你這個死百壽。”
“等會在出去,防止他們殺個回馬槍!”這個時候,陰朝鏡陰先生看到那個長得氣宇軒昂、神態傲然的人飛躍而去之后,本想從濃密的灌木叢中站起身來,哪知道一直攙扶著他的那個身穿破破爛爛的補丁衣服,滿臉污垢之人用手按住他的肩膀,在他的耳邊粗著喉嚨輕輕的說道“先不要魯莽行事,‘雄獅堂’的人肯定會在周邊的交通要道設卡埋伏,咱們就這樣出去,肯定要被‘雄獅堂’的人發現,要是那樣,肯定要命喪當場的!”
“那怎么辦?難道咱們就逃不過這一劫啦?”在淡淡的的月光下,陰朝鏡陰先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