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那個‘劉陽鎮’的侯爺現在在哪里,就是對本侯爺最大的回報,最大的感恩,說吧,那個‘劉陽鎮’侯爺到底在哪里呢?”
“侯爺,您這不是在為難陰朝鏡嗎?陰朝鏡怎么可能知道那個位高權重、權傾朝野的‘劉陽鎮’侯爺在什么地方?”陰朝鏡在聽完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俠的話語之后,驚愕地瞪大眼睛,如果他再把眼睛瞪得大一點,說不定他的眼睛就要在眼眶中突出來,掉到地上了,只聽見陰朝鏡十分委屈的說道“自從上次在下接到任務來到這座名不見經傳的無名小鎮‘松竹鎮’之后,在下就再也沒有看見過這位位高權重、權傾朝野的‘劉陽鎮’侯爺,您叫陰朝鏡如何告訴您‘劉陽鎮’侯爺的消息呢?”
“陰朝鏡陰先生,既然你不肯將那個‘劉陽鎮’侯爺的消息告知本侯爺,本侯爺也不能強求于你,那么,你和驃騎大將軍馬少群馬大將軍之間的恩怨,你們自行解決吧,本侯爺就不便插手此事了!”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俠忽然展顏一笑,對著瞪大眼睛的陰朝鏡淡淡的說道“陰朝鏡,反正有生命危險的人不是本侯爺,而是你陰朝鏡陰先生,請吧,驃騎大將軍馬大將軍,你們之間的恩怨,你們自行了斷,本侯爺不便參與!”
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俠一邊說一邊朝著驃騎大將軍馬少群馬大將軍的身后走了幾步,然后轉過身雙手背在自己的身后,面帶微笑,他就那么靜靜的站在這座空曠的跑馬場的圍欄邊,好像現在這座跑馬場里面發生的任何事情都和他這個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俠不搭界似的,他就是一個看客,一個在跑馬場這里看別人打架、拼命的閑人而已。
“慢著,馬大將軍,既然你一定要出手,你能不能聽在下說兩句話之后再出手!”陰朝鏡往后一個急退步,對著那個向前跨步的驃騎大將軍馬少群馬大將軍擺擺手,然后接著說道“陰朝鏡今天和你驃騎大將軍馬少群馬大將軍一決高下并不是不可以,而是這樣打下去對在下實在是不公平,為什么不讓在下在公平公正的情況下和你驃騎大將軍馬少群馬大將軍一較高低呢?你說對吧?馬大將軍!”
“陰朝鏡,你這是在給自己找借口,你根本就不必在本大將軍面前談什么仁義道德,你還不配!”驃騎大將軍馬少群馬大將軍雙拳緊握,沉著臉說道“你剛剛用卑鄙無恥的手法偷襲本大將軍的麾下馬連城馬將軍的時候,你怎么不給他這個機會?現在你卻要求本大將軍給你這個機會?你說可能嗎?你就準備受死吧!”
“侯爺,您剛剛不是說在下和驃騎大將軍馬大將軍之間的恩怨您不便插手,您這話說的是您的心里話嗎?”那個陰朝鏡轉過身,將自己的后背完全暴露在那個驃騎大將軍馬少群馬大將軍眼前,他就是準備和驃騎大將軍馬少群馬大將軍賭上一記,他賭驃騎大將軍馬少群馬大將軍不會在他的身后偷襲于他,而且他也只能去賭,因為他自己也知道,他好像已經走到了一條死胡同里,前面已經沒用出路,死胡同的盡頭,他也沒法翻越過去,他唯一的辦法,他要么回頭,要么撞墻!他已經沒有別的好辦法來解決他眼面前的這種困境,他只有豁出去和驃騎大將軍馬少群馬大將軍賭上這一記,賭對了,他說不定能有一線生機,他賭敗了,他反正也是死,只聽見陰朝鏡對著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俠雙手抱拳,然后朗聲說道“您貴為‘忠勇侯’侯爺,肯定是一言九鼎,那么,陰朝鏡就勉為其難地陪您這位好兄弟驃騎大將軍馬少群馬大將軍過幾招,至于驃騎大將軍馬少群馬大將軍能不能打死在下,這個要等在下和他比試之后方可知道,侯爺您能答應在下,您真正能做到把這個機會給到在下和驃騎大將軍馬大將軍手上嗎?”
“陰朝鏡,你就死了這條心吧,就是‘忠勇侯’侯爺同意你這個請求,我們‘恒山雙英’也不會答應你!”這個時候,那個“恒山雙英”中的曹得之畢竟是一個老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