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綽號叫“酒神浪子”譚中浪這個時候,在亮如白晝的燈籠和火把的照耀下,他的臉頰上流露出那種極其扭曲的神色,只聽見這位綽號叫“酒神浪子”譚中浪接著說道“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什么人比我更愛你,哪怕就是你的爹爹,這位武林中、江湖上的泰山北斗,少林寺方丈主持大覺禪師,他也不見得比我譚中浪更愛你,更寵你,更在意你!”
這位綽號叫“酒神浪子”譚中浪,說到這里,提起酒壺,對著自己的嘴,又是大口大口地喝了幾口酒,然后雙手一合,對著自己手里的酒壺一拍,只聽見“啪”的一聲,那只陶瓷燒制的酒壺應(yīng)聲而碎,酒壺里的美酒,飛濺四射,那種美酒的甘醇,美酒的奇香,飄飄灑灑,隨風(fēng)飄逸。
“‘唐家堡’的后生,唐四公子,老朽年紀(jì)已經(jīng)七十有幾,老朽也知道,你們‘唐家堡’為了尋找殺害玷污‘唐家堡’大小姐唐楚楚的兇手,費盡心機,絞盡腦汁,甚至是委以重金,但是,譚中浪在此對你們‘唐家堡’說一聲抱歉,譚中浪如此這般做,并不是和你們‘唐家堡’有什么深仇大恨而為之,實乃是無心之舉,老朽如此這般做,就是為了斷了這位‘無塵子’秦小弟的念頭,讓他能在這個薄情的世界上多活幾天!”這位綽號叫“酒神浪子”譚中浪,對著那位長得玉樹臨風(fēng)、風(fēng)流倜儻的“唐家堡”的唐四公子唐帥,雙手抱拳,朗聲說道“老朽如此這般做,確實是虧欠你們‘唐家堡’的很很多多,現(xiàn)在,就用老朽的性命,來嘗還你們‘唐家堡’的一切,‘無塵子’秦小弟,你要勇敢的活下去!”
“難道你想留下我一人?你也知道,我們在一起這么長時間了,我怎能離得開你?”這位長得身材瘦弱、跟一根竹竿似的“無塵子”秦小弟,言語激動,嘶啞著聲音,動情地說道“這個天底下任何人都可以拋棄我,唯獨你不可以?因為你還沒有看到你該看到的一切,難道就讓你這樣死去,你難道沒有一點遺憾嗎?”
“今天譚中浪必須死,如果我譚中浪不死,你‘無塵子’秦小弟就必須死,既然我們當(dāng)中一定要有一人去死,你何不給我這個機會,讓我譚中浪彌補譚中浪這么多年來虧欠你的那部分!要不然,我就是死也不會閉眼的!”這位綽號叫“酒神浪子”譚中浪,原本搖搖晃晃的身子,現(xiàn)在搖晃得更加厲害,也不知道是因為他的酒喝得太多,還是因為他本不勝酒力?又或是他覺得他的死,能換來更多值得他付出的東西,只聽見這位綽號叫“酒神浪子”譚中浪,接著對著這位長得身材瘦弱、跟一根竹竿似的“無塵子”秦小弟說道“我知道你已經(jīng)知道了一些你我之間的秘密,但是,這些秘密請你把它們爛在你的肚子里,不管到任何時候,你都千萬不要說出來,否則,我譚中浪的死,就會變得毫無價值,你今后要自己照顧好自己,在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人像我譚中浪那樣疼愛你,愛護(hù)你,因為……因為……因為……!”
在場的眾人,就聽見這位綽號叫“酒神浪子”說到后來的聲音已經(jīng)是斷斷續(xù)續(xù)的,而且聲音也是越來越輕,輕到只有他自己才能聽到。
突然,“轟”一聲傳來,在場的眾人驚訝地發(fā)現(xiàn),這個身體壯得像頭牛一樣的“酒神浪子”譚中浪,忽然一個趔趄,腳步一個踉蹌,轟然倒在地上,直挺挺的,沒有了動靜!
這一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在場的眾人陷入一陣不小的騷動,也令大家措手不及,好多人都不知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大家都覺得很好奇,這位在武林中、江湖上很難出現(xiàn),綽號叫“酒神浪子”譚中浪,那么強壯的一個人,為什么會突然之間,直挺挺地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難道他有什么別人看不到的“隱疾”復(fù)發(fā)了?還是他真的喝酒超量,醉得不省人事了?
“侯爺,這位綽號叫‘酒神浪子’譚中浪,他自己用剛剛喝酒的陶瓷酒壺的碎片,插入自己的咽喉之處,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