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這個時候,振振有詞地說道“掌柜的,你放心,在這座‘四通客棧’大堂里面,還有我們‘泰山派’十幾名弟子在,他們就兩三個人,他們還能翻天不成?”
這位長得神情嚴(yán)肅、臉頰通紅、留有山羊胡子的老者許長山的話音剛落,忽然他就覺得自己的身后有一陣微風(fēng)拂來,伴隨著一股無影無形、莫名其妙的凌厲無比的殺氣,席卷全身、直撲而來,彷佛這種無影無形的凌厲無比的殺氣,突然之間,就籠罩著他的全身,令他心生顧忌、心生怯意。
不但是這位長得神情嚴(yán)肅、臉頰通紅、留有山羊胡子的老者許長山有這種感覺,在場的眾人當(dāng)中,大家都或多或少的感覺到那種無影無形、凌厲無比、令人膽寒的無形殺氣,正在籠罩著整座“四通客棧”酒樓的大堂里的每一個角落,本來在這座“四通客棧”酒樓的大堂里,南來北往、走東闖西的商賈們,和哪些浪跡江湖的浪子們,都在推杯換盞、猜拳行令,他們都被這一股突如其來的無形殺氣襲來,籠罩了全身,讓他們有了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就連他們端著酒杯的手,都在不停的顫抖。
在場的眾人當(dāng)中,有一些武功比較差一點的人,他們覺得這股無形的殺氣,讓他們連呼吸都有點兒困難,就像是一座無形的大山,碾壓在他們身上一樣,讓他們覺得雙腿發(fā)軟,若不是扶著桌子,恐怕他們早就被這股無影無形的無形殺氣,給逼得癱坐在地上。
原本虛掩著的這座“四通客棧”酒樓的大門,忽然“轟”一聲,緊接著“咣當(dāng)”一聲,這座“四通客棧”酒樓的大門不知道被什么東西擊中,門板紛紛碎裂,破爛不堪的木屑,四處飛濺,然后整座大門的門框,還有門框兩邊的墻壁轟然倒坍!
倒塌下來的碎石塊,就像是天際流星一般,飛濺進了這座“四通客棧”酒樓的大堂里面。
那些被這些飛濺而來的碎石塊給砸到的人,發(fā)出連連驚叫,惶恐地四處奔逃!
在場的眾人心里,被這些連連驚叫聲,弄得心里一陣驚慌,大家都把眼睛齊刷刷地望向這座“四通客棧”酒樓的大門口,他們就看見有一個影從這座“四通客棧”酒樓轟然倒塌大門處,緩緩的走了進來!
在場的眾人赫然發(fā)現(xiàn),這個從這座“四通客棧”酒樓轟然倒塌的大門處走進來的人,竟然是一個長得其貌不揚、身材不算高大的年輕人。
可是,就是這么一個長得其貌不揚、身材不算高大的年輕人,他每向前邁進一步,在場的眾人就覺得這位長得其貌不揚、身材不算高大的年輕人的腳步,就像是踩踏在自己心心坎上似的,雖說這位長得其貌不揚的年輕人的腳步是那么的輕盈和緩慢,但是,在場的眾人就覺得自己的呼吸變得急促而粗重起來。
自從這位長得其貌不揚的年輕人,從這座“四通客棧”酒樓轟然倒塌的大門處,緩步走進來的時候,在場的眾人當(dāng)中那些武功比較高強之人,突然之間就覺得那些來自那種無影無形的殺氣,變得更加濃烈和強烈,他們當(dāng)中有些人竟然隨著這位長得其貌不揚的年輕人的腳步,在一步步的往后退縮,有些人本就站在墻壁邊上,他們是退無可退,但是,他們卻只能勉強的扶著墻壁,渾身顫抖的彎著腰,努力的支撐著自己站立著!
“你是誰?你究竟是誰?”這座“四通客棧”酒樓的掌柜的,忽然嘶啞著聲音,顫抖著對這位長得其貌不揚的年輕人問道“難道你就是這位長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的心上人?”這座“四通客棧”酒樓的掌柜的,像是已經(jīng)忘記他還在和這位長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在拼命廝殺的事情,這突如其來的無形殺氣,好像讓他忘記的痛楚,因為他的雙臂的衣袖上,已經(jīng)被長劍劃破了至少有十幾處劍傷的傷口,片片爛衫中,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鮮血淋漓,殷紅的鮮血,順著他的雙臂,流淌著,發(fā)出那種輕微的“嘀嘀嗒嗒”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