價的!”
這個捏碎酒杯的道人像似已經憤怒到了極點,手中的長劍就像一條毒蛇一樣,直奔這位“泰山派”長老許長山的上、中、下三路,招式之毒辣、劍法之刁鉆、動作之迅疾,稍微有些武功根底的人一眼就能看出,這個捏碎酒杯的道人竟然是一個劍法的高人。
這位“泰山派”長老許長山,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和人“動刀動槍”了,雖說他的武功也不含糊,但是,他覺得自己在面對眼面前的這位捏碎酒杯的道人,卻是顯得捉襟見肘、手忙腳亂,甚至內心里萌生怯意,他勉強的用“泰山派”弟子拋過來的長劍,見招拆招,左擋右迎,但是,他卻是一直從酒樓的大堂里,退到了酒樓的大門外了,而且身上的衣襟此時已經被對方的長劍斬得是破爛不堪,拖一片掛一片,甚是狼狽不堪。
可以說,這位“泰山派”長老許長山在氣勢上,他就已經輸了,而且是輸得很慘。
因為一個已經沒有了斗志的人,你叫他拿什么去打贏一個憤怒中的高手呢?
“住手,他是無辜的,請你不要傷害他!”這個時候,那個身穿粉紅衣衫的女子,眼見這個為她鳴不平的老者,渾身上下都已經出現了幾道血痕,而且衣襟都已經破破爛爛的,也不知道他受的傷究竟如何,因為她太了解眼面前這個捏碎酒杯的道人了,只要他一發脾氣,恐怕都會以極端的方式泄憤,他才能罷手,于是她忽然大聲哭著對那個捏碎酒杯的道人說道“你放他們走吧,我不要求你什么了,我從今天起,我再也不會對你糾纏不休了,我出家去當尼姑去,省得在你眼面前煩你!”
“哼,紅娘,你如果不出來求情,我倒是斬他幾劍,也不傷他筋骨,就放他們一馬,你現在如此說,你反倒是害了他們!”那個捏碎酒杯的道人,忽然一個后空翻,左手捏著劍訣,右手將手中的長劍背在自己的身后,面沉似水,眼角在不停的跳動,抬頭望向天空,他望著從不遠處那道冉冉升起的那道詭異的藍色光芒,他知道,他的弟子們都到了,然后他雙眼瞪著站在他面前這些“泰山派”弟子和這位“泰山派”長老許長山,接著惡狠狠的說道“‘崆洞派’的弟子現在已經將這里團團圍住,任何人恐怕插翅難飛啦,你們就等死吧!”
這個捏碎酒杯的道人話音剛落,在場的眾人就看見有一大批清一色身穿道服的弟子,足足有一、二百人,從四面八方蜂擁而至,將“泰山派”弟子們團團圍住,手里的長劍的劍光,在陽光的照耀下,閃閃發光,而且這些身著統一顏色道服的道士們,都是面露兇光,咬牙切齒,恨不得立刻上前殺掉被他們圍住的這些“泰山派”弟子們。
“弟子何冰峰帶著‘崆洞派’一百七十三名弟子前來向無牙掌門師父報到,不知道無牙掌門師父緊急召見弟子們有什么吩咐!”這個時候,有一個長得身材高瘦、面目俊秀,年紀在三十多歲的道士,上前對著那個捏碎酒杯的道人雙手抱拳,低頭躬身說道“只要無牙掌門師父一聲令下,弟子們一定竭盡全力,為您做任何事情!”
“何冰峰,現在不是你在眾位弟子面前表忠心的時候,而是現在本門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你們大家看到沒有?他們‘泰山派’竟然從遙遠的山東,跑到咱們‘崆洞派’來撒野,看來他們是帶著不可告人的目的而來,說不定他們就是先期前來刺探‘崆洞派’實力的人,說不定他們‘泰山派’的后批大隊人馬已經在路上了,難道他們想在武林中、江湖上稱霸武林和江湖不成?”這個捏碎酒杯的道人話音剛落,“泰山派”的眾人直到這個時刻才恍然大悟,怪不得連他們“泰山派”長老許長山這樣的高手,在這個捏碎酒杯的道人面前,武功處處受制于人,原來他居然是“崆洞派”掌門人無牙道長,只聽見“崆洞派”掌門人無牙道長接著說道“雖說咱們‘崆洞派’在武林中、江湖上不是什么名門大派,但是,我們絕不能被外人辱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