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泰山派”戒律堂右護法林杰,雖說年紀只有三十五、六歲,但是他也是走南闖北、久經歷練之人,他知道,今天他們是無法順利的從“崆洞派”地界上悄然而撤,只能見事論事,拖延時間,再想對策,只聽見這位“泰山派”戒律堂右護法林杰接著說道“所以,晚輩懇請無牙道長前輩,看在咱們都是武林同脈,天下武林是一家的份上,給咱們‘泰山派’一個臺階,既往不咎,各自回轉,永不相見可好?”
“哼,小娃兒說的倒是輕巧,就憑你這幾句話,也想今時今日化解這個梁子,那是癡心妄想!”這位“崆洞派”掌門人無牙道長忽然提高聲音,冷冷的說道“剛剛本道長已經說了,這些事情和你們‘泰山派’弟子晚輩們沒有什么關系,爾等可以自行離去,但是,這個‘自以為是’、‘唯我獨尊’的長老可要留下,本道長要和他算算心里的帳,不然怎能消除本道長心中的這口惡氣!你們走吧,再不走就全部不要走了,都留下來陪著他吧!哼哼!”
“林杰,不要去和他多說什么,老朽就不相信他還敢殺了老朽不成!”這位“泰山派”長老許長山,在聽到了“崆洞派”掌門人無牙道長的話語之后,熱血上涌,雙手顫抖,漲紅了臉,聲嘶力竭的喊道“林杰,你帶著‘泰山派’弟子們速速返回‘泰山派’,暫時不要把這里的事情原委稟明‘泰山派’掌門人,就說老朽在這里盤桓一段時間,而后回轉‘泰山派’就是了。”
“許長山,林杰怎么可以在這個時候扔下您一個人獨自回轉‘泰山派’呢?要是那樣,林杰還有什么臉面在這個武林中、江湖上立足?林杰怎么會有哪個臉面回到‘泰山派’,再說見到掌門和諸位‘泰山派’長老,林杰還有勇氣面對他們嗎?”這位“泰山派”戒律堂右護法林杰,忽然提高聲音對著他們“泰山派”長老許長山說道“許長老,就讓其他弟子們回去吧,林杰要留在這里陪著您,照顧您!”
“既然你有這份心,那本道長就成全你,來人,將這位‘泰山派’長老和‘泰山派’的小朋友,帶回咱們‘崆洞派’總堂去!”這位“崆洞派”掌門人無牙道長見到這位“泰山派”戒律堂右護法林杰,還算一個比較有骨氣和講義氣的人,心中不竟一動,暗暗地對這位“泰山派”戒律堂右護法林杰,從內心深處夸贊了一番,然后大手一揮,對著他的眾弟子們大聲說道“徒兒們,大家等會要有序撤退,不要丟下那位弟子,以免被居心叵測的人給算計啦!”
“你為什么要這么做?人家‘泰山派’這位長老又沒有對你帶來什么傷害,你為什么要無理的‘羈押’人家,你……你趕快將人家放了!”這個時候,那個身穿粉紅衣衫的女子,帶著哭腔對著“崆洞派”掌門人無牙道長說道“這些事情都是紅娘惹下的,你要泄憤,何必這樣呢?現在紅娘就在你眼面前,任你打罵,任你斬殺,你又何必把這股怨氣,煞在一個外人的身上呢?”
“姑娘,沒事,老朽倒不相信他還能殺掉老朽不成?”這位“泰山派”長老許長山這個時候,看到了這位“天下紅粉”酒樓的掌柜的紅娘,在為自己向這位“崆洞派”掌門人無牙道長求情,甚是不屑一顧,只聽見他接著說道“老朽走南闖北、見多識廣,什么人沒有碰到過,什么事情沒有見識過,老朽何懼于他?你也不要為老朽去低三下四的求他,他還不配你如此這般!”
“老匹夫,你在胡說八道些什么?本道長本想請你回去盤桓幾日就放你離去,照你現在這般說辭,本道長豈能容你!”這位“崆洞派”掌門人無牙道長本來怒氣沖沖的臉頰上,經過一段時間的淡化過程,已經漸漸的恢復平靜,當他聞聽這位“泰山派”長老許長山剛剛和紅娘的對話之后,不竟暴怒異常,對著這位“泰山派”長老許長山破口大罵著說道“給臉不要臉的老匹夫,你真當本道長好說話嗎?看來不給你一些顏色瞧瞧,你都不知道本道長現在心里有多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