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做了江湖上的一位隱士!
“小道人,老朽剛剛聽你說你是什么邊陲‘崆洞派’的門人,不知道‘七石道人’你可知曉?”這個中氣充足、聲音洪亮、滿頭白發的老者忽然提高嗓門大聲喝道:“如果小道人知曉‘七石道人’這個人的話,你叫他來見老朽便是!”
“你是誰?你和咱們‘崆洞派’的祖師爺‘七石道人’是什么關系?”那個帶著一群張弓搭箭的黑衣人,來圍住“四通客棧”的小道人剛剛準備轉身走進這群黑衣人當中,忽然在他的身后居然傳來一個中氣充足、聲音洪亮的老者聲音,而且言語之中甚是傲慢和狂妄,竟然張口就叫自己的祖師爺“七石道人”來見他,這真是何等的傲慢和狂妄啊!當他轉身之際,他就看見站在自己對面有數丈之遙的地方,有一位身材高瘦,腰板挺直、滿頭白發的老者,雙手縮在衣袖里,雙眼猶如一把冰冷的利劍,緊緊的盯著他,透著淡淡的月光,小道人就看到那雙冷冷的眼神就像冰劍一樣對著自己直刺而來,這個小道人不竟脊背一涼,渾身打了一個寒戰,只聽見小道人接著說道:“敢問老者,你又是何人?你既然知曉咱們‘崆洞派’祖師爺‘七石道人’的名諱,你為啥還會說出如此對人不敬的言語來,你是何用意?”
“小道人,你此話何意?老朽數十年前曾經有緣在此地和那‘七石道人’有過一面之緣,倆人相談甚歡,后來因為老朽家中有急事需要處理,就從此地急匆匆的趕回去了,這些年一直在江湖上四處漂泊、四方云游,一直未能和那‘七石道人’見上一面,實仍人生憾事!老朽就在近日順道回到此地,本想見那‘七石道人’一面,敘敘舊,你當怎的?”這位中氣充足、聲音洪亮、身披紅色披風,一襲白衣的老者聲若洪鐘般接著說道:“你這小道人,你怎知老朽和你那‘崆洞派’的祖師爺‘七石道人’的交情,你還在這里大呼小叫、高聲喧嘩做甚?”
“哼,瞧您也一大把年紀了,怎的說出來的話叫人聽著十分刺耳,都分不清您說的話是真是假了!”那個“崆洞派”小道人低著頭,在淡淡的月光下不敢抬頭直視那位身披紅色披風、一襲白衣的老者,心想會不會這個老者真的和“崆洞派”有什么淵源,他也是一個左右逢源之人,他并不想輕易得罪人,心中不由得對對面這位身披紅色披風、一襲白衣的老者心有顧忌,嘴里嘟嘟囔囔地在說道:“您老若是咱們‘崆洞派’祖師爺的朋友,您為什么還會在大庭廣眾面前說出這一番言語來?小道雖說年紀不大,頭腦愚笨,但是也不會是一個大傻子吧?”
“小道人,瞧你說這話算什么意思?老朽幾時說你是一個傻里叭唧的人了,你說這些老朽甚是不解,你倒是趕快說個明白啊!你在這里帶著這么多人,還手里拿著這么許多的強弓弩箭,在這里大呼小叫、咋咋呼呼的,究竟是什么意思?還不讓別人出這座‘四通客棧’的大門,你想做甚?”這位身披紅色披風、一襲白衣的老者在聽到了這個“崆洞派”小道人的話語之后,甚是惱怒,情急之下,一拍胸脯大聲說道:“老朽仍是‘長安霸王槍’霸長安是也,老朽看在和你們‘崆洞派’祖師爺‘七石道人’有些交情的份上,不和你計較,你趕快回轉通報那‘七石道人’,就說曾經的老友‘長安霸王槍’霸長安在此,讓他速速前來敘敘舊!”
這位身穿紅色披風、一襲白衣的“長安霸王槍”霸長安的話音剛落,跟在他身后的這些“四通客棧”的住客們、食客們,大家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有人說在江湖上這么多年還是第一次親眼目睹見到傳說中大名鼎鼎的“長安霸王槍”霸長安本人,雖說現在這位“長安霸王槍”霸長安,滿頭白發,年紀已近七旬開外,但是他卻是臉色紅潤,中氣充足,腰板挺直,一身正氣,往這座“四通客棧”的大門口一站,端的是威風凜凜,讓人不可小視。
還有那些認識這位“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