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難不成你還是大夫?”李二看著韓元不由的笑了起來。
“學(xué)過一些東西。”韓元淡定的點點頭。
“哦,那你說說看?”李二不由的來了興趣,止住了腳步,他也知道杜如晦近年來身體一天不如一天,韓元既然說出這句話,那肯定是有所憑借的。
“杜噴子是不是喜歡食生肉、生魚?”韓元看著杜如晦的臉問道。
還沒等杜如晦開口,房玄齡立馬點頭,“杜兄喜食生魚這是人盡皆知的。”
杜如晦一臉幽怨的看著房玄齡,這樣自己不就是坐實了杜噴子的稱號了嗎?
房醋王你夠狠!
“那不就行了,生肉和生魚里面有些東西,直接使用導(dǎo)致邪物入體,若是不趕緊治療,恐怕危在旦夕啊。”韓元再次看了杜如晦一眼輕聲道。
話音落下,眾人愣住了,真有這么嚴重?一時之間眾人滿臉疑惑的看著韓元。
韓元看著眾人懷疑的表情,攤攤手,“杜噴子,你是不是體重下降,難以入眠,渾身難受?”
杜如晦聽到韓元的話,臉色頓時難看起來,的確韓元所說的癥狀他全部都有體現(xiàn),以往還以為是操勞過度,如今看來真是生病了。
李二看著杜如晦的表情,便知道韓元說中了,要知道杜如晦可是他得力助手,一臉焦急的走上拉著韓元的手問道“韓掌柜,你可有辦法治好他?”
韓元嘆口氣,輕輕搖頭。
杜如晦看著韓元的動作,身子不由的晃了一下,強顏歡笑道“某活這么已經(jīng)很滿足了,命中自有定數(shù),強求不來。”
但是可以明顯看出杜如晦渾身的精氣神瞬間一泄而空,仿佛是日薄西山的夕陽一般,慘淡。
“住口!”李二猛地轉(zhuǎn)過頭瞪著杜如晦,“朕診斷之后才知道呢?你怎可如此言語?”李二剛要開口,急忙掩飾著問道。
“不是,你們那么激動干嘛,我又沒說治不了,只是治療的有點慢而已。”韓元扣扣鼻子,一副淡定的說道。
“當真?”李二很是激動的拉住了韓元的手。
“行了,你先回去找大夫看一下,我這幾天找點東西,給你配藥,記得不要再吃生的東西了。”韓元有些嫌棄的抽出李二抓住的手,直接關(guān)上了大門。
屋內(nèi)。
韓元開始收拾東西。
“老李帶的這些人都不錯。出手一個比一個闊綽。”
“只可惜全部都有病。”
街上。
一群人站在外面大眼瞪小眼,這廝有些猖狂了吧!
“陛下,臣請捉拿此人。”房玄齡看著那緊閉的店門,雙眼充滿了血絲,怒目道。
“房兄”杜如晦有些感動的抽抽鼻子。
李二輕嘆一聲,“好了,你還不知道他性格,就算你抓了他,他也是不會治的,先回宮,朕命御醫(yī)為克明診斷一番,過些日子,我們再來。”
“可”房玄齡還想說些什么,杜如晦拉住了房玄齡輕笑道“房兄,我都這么久了,還怕這一天兩天嗎?走吧。”
三人目光望了一眼店門,轉(zhuǎn)身離去了。
長孫皇后和李麗質(zhì)先行乘馬車回去了,三人在侍衛(wèi)的保護下不急不緩的向著皇宮而去。
李二一路含笑,雙手負后,悠閑的東瞧瞧西瞧瞧。
“玄齡,克明,你二人覺得此子如何?”
兩人已經(jīng)緩了過來,杜如晦豎起一根大拇指,“曠世奇才,不可多得的奇才。”
“妖孽。”
他們二人隨李二四處征戰(zhàn),見多識廣,加上二人的智謀一般人還真入不了他們眼,可像韓元這般的,他們二人還真是頭一次見。
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無論聊什么這韓掌柜都有自己的看法,而且切入的地方還格外的獨特,就好像這天下沒有他不懂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