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三人離開小酒館后,沒有直接各回各家,而是渾身輕松地走在大街上,望著周圍行色匆匆的行人,李二臉上露出一絲的滿足。
無他,看到大唐的子民安居樂業(yè)便是他的成就。
李二思索著在酒館內的交談,臉上露出一絲的笑容,“玄齡,克明,你們現(xiàn)在怎么看這小子呢?”
房玄齡和杜如晦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兩人眼中那絲震驚。
“千年一出的鬼才!”
“哈哈”李二臉上露出笑容,指著房玄齡和杜如晦兩人說道“你們兩個啊,能讓你們兩人心服口服的人還真沒有幾個。”
房玄齡無奈的搖搖頭,“陛下,這小子根本不能拿尋常的眼光看他。”
“房兄所言極是,這小子若是在年長幾歲,恐怕達到的高度,大唐無一人能并肩他。”杜如晦摸著胡子由衷的感嘆道。
但是想想自己家,那不成器的逆子,杜如晦氣就不打一處來。
同樣是孩子,為什么人家的孩子那么地優(yōu)秀,自家的比起來簡直就是一個傻子。
房玄齡忽然開口道“陛下,臣不送您了。”
杜如晦看了一眼房玄齡那如同豬肝般的臉色,頓時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了,那心里的火氣頓時壓抑不住了。
他拱手作揖,對著李二開口道“陛下,臣也告退了。”
李二有些驚訝,但當他轉過頭看向兩人時候頓時明白了怎么一回事,房玄齡和杜如晦兩人的臉氣得黑到發(fā)紫。
這兩人是著急回家“清理門戶”啊!
李二不由得樂了起來,看來明日還能看一處好戲了。
他擺擺手,“行吧,回去吧,下手輕點,好歹是自己親生的”
房玄齡和杜如晦朝著李二行禮道別,消失在人群之中。
杜如晦那嘴里的牙咬得咯咯作響,嘴里還不停的嘀咕著,“老子今天非扒了你的皮,丟人現(xiàn)眼的玩意。”
杜府。
杜構正趴在一張床上。
猛然間渾身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一股不祥的感覺頓時涌上心頭
前些日子一直在忙,讓人把兒子送回家后,就沒有回過家。
直到今日事情才算是大致解決完了。
杜如晦和房玄齡雖然想著讓自己兒子跟著韓元多學一點,但是也能分清楚場合,韓元那字字誅心,把李二頭皮說得直發(fā)麻。
再看看一遍的逆子,房玄齡那氣就不打一出來,人家比你還小幾歲,都能做出千古詩詞,甚至還把孔穎達辯論得無話可說。
再看看那逆子,吃喝嫖賭樣樣精通,甚至光勾欄還不給錢。這丟的都是他房玄齡的臉啊。
“房兄,我先行告辭了!”杜如晦聲音低沉的拱手說道。
“杜兄請,我也要回去了。”房玄齡頭都不回的擺擺手,徑直朝著房府而去。
要不是中間出了仙丹那一攤子事情,房玄齡早就收拾那小子了。還能讓他舒服這么幾日?
還有房遺直那洋相百出,以韓元那縝密的心思,房玄齡生怕韓元從中聯(lián)想到什么。
盧氏見到兒子這般,忽而有些心疼。
縱使他再玩世不恭,那可終究也是從自己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啊。
她回府邸后,發(fā)現(xiàn)房遺直又偷偷跑出來,那當時火氣直冒,渾身氣的發(fā)抖。
誰知道,沒過多久,就被人抬了回來。
不管自己怎么問,那臭小子一句話都不肯說。
而房玄齡那個老東西,又是數(shù)天躲在皇宮不肯出來。
后來也是從下人哪里得到了消息,但也只是知道出門惹事撞見了阿郎,其他的一概不知。
“兒啊,你阿耶是不是又揍你了?都說了讓你老實在家,等你阿耶氣消下去,你非不聽,偷跑出去。”
“問你到底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