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咬金伸手摸了摸那官員的頭,一下子把他推在了那幾具尸體的旁邊,嚇的那個官員頓時尿了褲子。
“嘿,你就這點能耐?嚇得尿褲子了。”程咬金頓時樂了起來,有些嫌棄的翻翻白眼,頭也不回的大步流星的離開了這里。
“哎”
“真丟人”
“”
路過的官員都斜著眼看了那官員一眼,嘴里嚷嚷著轉(zhuǎn)身離開了這里。
王珪看到這一幕心里有些難受,他好像看到了他們的未來的一幕。
“伯父,他”站在一旁的王致剛想要開口,王珪對著他輕輕搖搖頭,便邁著蒼老的步子離開了。
等到兩人登上馬車,馬車緩緩的向著王府行駛的時候,王珪的臉色才漸漸緩和了起來,但是那雙眼之中充斥滿了憂愁的和憤恨。
李世民他竟然敢不顧一切的殺人?
不過就是進言了幾句,這李世民竟然讓他們活活撞死在臺階之上。
“伯父,這李世民簡直就是不把我們放在眼里。”王致終于忍不住了,一臉憤怒的開口道。
“把我們放在眼里?他什么時候把我們放在眼里過?”
王珪眼神飄忽不定的看著自己這個侄子回答道。
“我們世家何嘗遭受過這樣的侮辱,可是如今我們卻只能咬牙扛下來,世家已經(jīng)不是世家了,我們的好日子快到頭了。”
“這一步棋我們下錯了,不,應(yīng)該說是那人不按規(guī)矩,本想著按照李世民的性格,他肯定是不會放過這一次的機會,可”
“怎么知道他態(tài)度竟然如此的堅決。”
“”
王珪說完嘆了一口氣,靠在車廂壁上雙目緊閉了起來。
可就在這時候,王致忽然破口大罵起來,“他李世民到底是怎么想的,不過就是一個人,至于和我們世家開戰(zhàn)嗎?”
嗯?
一個人?
王珪的臉色忽然一變,他想到了今日再朝堂的猜想了,有些疑惑的嘆息一聲,“此人到底是什么來頭?竟然讓李世民這么保他呢?”
王致也渾身一頓,一臉難看的問道“伯父您的意思,是此人和李二的關(guān)系絕不是我們想的那么簡單?”
“對。除此之外沒有任何的解釋。”王珪輕輕點頭臉上露出一絲的無力說道。
他第一次感覺到無力到底是什么樣的感覺,這個幕后的人到底是什么身份,竟然值得李二如此保他。
王致有些發(fā)懵,“他不就是一個城南開小酒館的商賈嗎?李二不就是把女兒許配給他了嗎?怎么可能有如此大的能耐啊?”
“酒館掌柜?女兒許配?難道?”
“我說怪不得李世民把女兒許配給他,原來是有才華,而且這才華不亞于朝堂上的任何一個人。”
“他之前忽然就注意到了科舉的事情,還提出那么多的改革措施,原來問題出在這里啊。”王珪臉色變得更加的陰沉,眼神之中也帶著一絲的危險。
之前他也派人打聽過這些事情,只是知道他在城南開小酒館的,酒釀造的好,本以為李二就是為了喝酒才每天到他哪里呢。
之前他還特意交代過自己家族的子弟,千萬不要去招惹那家的酒館掌柜,原因便是因為李二常去。
以往他對這個人并沒有太大的警惕,以為不過就是一個區(qū)區(qū)商賈能有多大的本事,能給他們造成多大的困擾?
結(jié)果最后自己在這里栽個跟頭。
如今所有的世家已經(jīng)算是徹底給李二站在了對立面上,今后世家的日子算是不好過了。
王致愣了半天,張著嘴半天,最后才開口說道“難道科舉,賑災(zāi),還有突厥都是他搞得鬼?”
“你說呢,這些東西房玄齡他們可想不出。”
王致聽到從自己伯父口中的話,心中如同暴風(fēng)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