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齡見到李勣這個模樣,感覺到一陣的好笑。也就你拿著這件事當秘密“我跟你說吧,此事是這樣”
李勣聽完,渾身僵硬,怔怔的看著房玄齡,半天說不出話來。
嘶!
自己還以為自己運氣好。
剛好遇到沒人看守!
沒想到,原來是陛下幫忙了。
自己怎么那么傻呢?現在所有人都知道,也就是自己還拿著這件事情當個秘密。
操,感情自己是傻蛋。
他此刻是欲哭無淚啊。
他揉了揉僵硬的臉,停了一會,才問道“這,我要不要給陛下坦白呢?”
“你說呢?當初陛下為啥幾天不給你一個好臉色?難道你心里都沒電逼數?”
房玄齡翻翻白眼,沒好氣的說道。
“可這,我又該怎么開口呢?這不是欺君之罪嗎?”
房玄齡看著糾結的李勣嘆口氣,他明白李勣并不是擔心自己官職丟了,而是擔心單雄信那獨子被殺了,“其實你也沒必要那么擔心,陛下是什么樣的人你不知道嗎?要是陛下想要動手,你能攔得住?”
“陛下根本沒在意,至于欺君之罪?你看那貨犯了多少次,不還好好地嗎?”
說著房玄齡伸手指向了正蹲在臺階上不知道思考著什么的程咬金,李勣望了過去,有些猶豫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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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房遺直和杜構兩人帶著馬車走出長安城的時候,就已經正在關城門了。
房遺直和杜構兩人一人騎著一匹馬走在前面。
房遺直看著周圍漸漸黑了下來,渾身冷不丁的打了個顫,他轉頭對著杜構說道“你說咱們會不會出事啊?”
杜構本來就有些擔心,結果房遺直這話出說出,杜構頓時臉拉了下來,“奶奶的,你能不能盼著點好的?”
他們兩個講真的是,真的不想來。
關鍵這尼瑪,自己沒得選擇啊。
誰讓被綁架的是自己師傅,而且自己師傅還指名道姓的要讓兩人前去。
關鍵是自己老爹還一臉興奮,還告訴了自己一句,什么時候自己師傅回來,他們兩個再回來。
他們都懷疑,自己老爹是不是對自己不滿了,已經放棄了自己,想要再重新培養一個繼承人了。
房遺直深吸一口氣,摸了摸掛在腰上的寶劍。
老天保佑啊,一路平安!
“兩位公子,已經到了地方了。”一位趕車的奴仆看了一下周圍壯著膽子說道。
“嗯,行了,你們回去吧。”房遺直硬著頭皮沖著那些擺擺手。
等到這群奴仆走了之后,兩人就四處環視著。
一點動靜都沒有。
“各位好漢東西已經帶來了。”房遺直深吸一口氣,裝著膽子扯著嗓子喊道。
那聲音在山林之中回蕩著,可是沒有一個人回應自己。
他一只手死死的握住掛在腰上的寶劍,警惕的看著周圍。
雖然說贖人是不能帶著武器的,可是自己師傅說了,此去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呢,河北路上也不安全,帶把武器也是好的。
過了一炷香的功夫,杜構忽然扯了房遺直一下,嚇的房遺直差點沒從馬上跳下去。
“你看,那有人。”
房遺直急忙抬起頭望過去,這才注意到左邊山林正有著七八個人往這邊走過來。
隨著人影越來越近,兩人的心也開始噗通噗通的跳了起來。
腰上的劍已經準備好了隨時拔出來。
可接下來的一幕徹底震驚了他們兩個人,他們兩個一臉呆滯的坐在馬上,不知道說些什么好。
他急忙掐了一下自己大腿,腦海之中傳來熟悉的痛感。
尼瑪,沒有做夢,這是真的!
這是被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