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盧聰忽然跳了出來,仿佛看穿了韓元的詭計。
一副自以為看穿一切的表情,指著長孫沖說道“我知道了,他讓你來肯定是怕自己被看出來。”
“這詩肯定不是他寫的,說不定你們早就準(zhǔn)備好了。”
“有本事讓他自己出來再作一首。必須和這兩首詩能夠并肩。”
盧聰說完一副得意的看著長孫沖,仿佛已經(jīng)勝券在握了。
即便這兩首詩是韓元那小白臉寫出來的,那又怎么了。
只要他出來寫不出和這兩首能夠并肩的詩,那么他就可以一口咬定這是韓元抄的。
反正他們都已經(jīng)輸了,能不能挽回一點(diǎn)顏面就看這一次了。
“就是,有本事讓他出來!”
“沒錯,誰知道有沒有人幫他寫,有本事讓他親自出來寫一首。”
“也是,人家面子那么大,能請來幾個厲害的人幫忙也很正常。”
“……”
一時間世家子弟紛紛附和起來,既然他們寫不出來能和這兩首相提并論的詩,那定然也不讓韓元好過。
他們都是有些才華的人,自然知道打磨出來一首詩的不易。
即便你是天才,一時之間才思噴涌,那現(xiàn)在也過了那個時間了。
孔穎達(dá)和旁邊的幾個大儒頓時皺起眉頭,這些世家子弟實(shí)在是太過分了。
這分明就是死皮不要臉了,就是一口咬定韓元是抄的了。
誰不知道一首好的詩寫出來要耗費(fèi)多少精力,更何況是連續(xù)寫三首精品詩呢。
沒等孔穎達(dá)他們開口,一旁義憤填膺的權(quán)貴子弟紛紛開始嘲諷起來那些人了。
“呵呵,我還以為他們世家的人有多么了不起,原來跟潑皮一樣。”
“就是,這不是擺明為難人嗎?”
“來來,我也不要求多少,你有本事連續(xù)寫三首同一水平的詩。”
“不要臉,呸,小癟三!”
“……”
那些世家子弟聽到周圍傳來的謾罵,臉色多少鐵青起來。
不過他們并沒有說什么,只是默默地等著韓元的反應(yīng)。
對于他們來說,這些無關(guān)緊要人的謾罵又有什么用呢?
不過是無能犬吠而已,他們從來沒有把這些人放在眼里。
“怎么,是被我揭穿了?不敢出來了?”盧聰冷笑著看著那邊平靜的亭子開口道。
“適可而止,你們過了。”孔穎達(dá)終于忍不住了,強(qiáng)忍著怒氣瞪著盧聰說道。
盧聰聞言渾身一僵,很快便恢復(fù)了過來,深吸了一口氣,恭敬的對著孔穎達(dá)行了一禮。
“孔夫子,我等只是不愿文壇被這種小人毀壞而已,還請夫子明鑒!”
“停,別叫我夫子,我承受不起!”孔穎達(dá)見到盧聰依舊死咬著不放,多少怒氣直沖天靈蓋。
他甩了甩袖子再次開口道“從今日起,我不會再教你們幾家任何一人。”
嘶!
世家子弟聽到這話頓時慌亂了起來。
這可不是小事啊,他們世家靠的就是拜師在像孔穎達(dá)這樣聞名天下大儒麾下。
一是為了學(xué)習(xí),二則是為了結(jié)識一些有才華的人,若是看中的甚至?xí)由匣榧s來拉攏。
這便是世家積攢人脈的重要方法。
“老夫也是!”
“我也是!”
“……”
一時間孔穎達(dá)身邊的大儒紛紛點(diǎn)頭附和起來,臉上充滿了對這些人的不屑。
那些世家子弟萬萬沒有想到孔穎達(dá)會為了韓元行這等狠事。
一個世家的子弟眼神之中有些恐慌,他扯了扯盧聰?shù)囊滦湫÷暤恼f道“盧兄,要不此事算了吧!”
“這要是傳回家族,恐怕你我會被逐出家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