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寂,手指顫抖著指著韓元說道。
韓元聽到這話頓時樂了起來,抱拳說道“嘿嘿,多謝稱贊,不狠難以成大事。”
包廂內(nèi)現(xiàn)在陷入了寂靜,崔家的人一個個目光閃爍,一臉的蒼白。
韓元看了一眼崔月年,輕嘆一口氣,“其實程伯父給你們活路了,你們還要感謝他的。”
“放屁,他給我們下圈套還想要我們感謝他,做夢!”崔月年聽到韓元這話,頓時拍著桌子站了起來,一臉怒氣沖沖的說道。
“哎,你們啊,身在福中不知福,算了,明日自然會見分曉。”
“拜拜了您。”韓元擺擺手,直接站起身頭也不回的直接轉(zhuǎn)身離去了。
等到韓元離開包廂之后,崔家的眾人頓時開始慌亂起來,一個個嚷嚷著要給韓元一個教訓(xùn)。
“族長,我們不能這么坐以待斃啊!”
“族長,咱們?nèi)フ移渌易灏桑覀儽M快開始吧!”
“”
就在這時候,門外忽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上。
“族長不好了!”
一個崔家的子弟火急火燎的跑了進(jìn)來,一臉激動的說道“族長,其他幾家把我們在士子中的人給排擠出來了,說不讓我們參與了。”
“這倒是發(fā)生了什么啊!”
“什么?他們這是想干嘛?”一個崔家的長輩頓時站了起來,一臉怒氣的說道。
“族長,不好了,我們的商鋪全部遭到了針對,和我們一樣貨物的其他幾家紛紛降價,我們商鋪怕是”
又一個崔家的子弟,急匆匆的從了進(jìn)來,氣喘吁吁的說道。
崔月年聽到這一個接著一個壞消息,渾身顫抖著,雙手緊緊攥在一起。
呼吸沉重,雙眼瞪的通紅。
“不好了,族長,盧家、王家好幾家都上門討要錢財了,說讓我們盡快把錢換回去!”有一個崔家的晚輩沖進(jìn)來說道。
“韓元,你好狠啊”
崔月年站起來化成滿腔怒火嘶聲吼道。
隨后直接仰面昏倒了過去。
“族長——”
“快,找大夫來——”
城郊的一處莊子里。
除掉清河崔氏之外,所有的門閥全部聚集于此。
“崔氏不過如此,竟然如同鷹犬一般低三下四。”
“就這還能成為崔門,也不知道他們那里來的底氣。”
“必須讓崔氏知道我們的厲害!”
那些門閥一個個暴跳如雷,一臉猙獰。
眼神之中帶著一絲的貪婪,可是那話語之中卻是充滿了謾罵和指責(zé)。
他們一個個都是各懷鬼胎,至于崔氏是不是和韓元扯上了關(guān)系已經(jīng)不重要了。
現(xiàn)在重要的是如何穩(wěn)定軍心,進(jìn)行下面一項關(guān)系到他們生死存亡的大事。
世家門閥,能夠傳承千年,自然是有他的底牌,言語之間瞬間把以前的情分全部丟的一干二凈,剩下的便是無盡的怒火。
至于李二會不會追究他們已經(jīng)管不了那么多,為了家族,為了利益,他們必須把守住最后的底線。
王致瞇著眼睛,手指輕輕的敲擊著桌子,
“諸位,既然崔家不仁不義,那我們便讓他們知道背叛的滋味。”
“我們從現(xiàn)在開始,在市場上全面打壓崔家的生意,能吃進(jìn)去多少就看各位的本事了。”
盧躍微微頷首,隨后一臉鄭重的說道“既然崔家和韓元攪合到了一起,那我們計劃也要提前了。”
“不能給他有任何準(zhǔn)備的機(jī)會,爭取一擊必殺!”
“就是,就他這種低賤之人,怎么可能知道我們世家的手段!”崔信也肯定的點了點頭。
王致微微頷首,目光掃向眾人,“既然如此,那此次計劃每家派出幾名子弟一同前去,當(dāng)然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