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征揉了揉隱隱作疼的手臂,狠狠瞪了程咬金一眼,他壓低聲音罵道
“狗日的程知節,你想干嘛?”
程咬金聽到這話,眉頭直皺,狠狠的回瞪了回去,兩人對視了一會程咬金無奈的搖搖頭。
什么玩意,我這給你提醒呢,你還罵老子!
“玄成,記住臣子永遠都是臣子”
程咬金低下頭,一句輕飄飄的話就從程咬金嘴里吐了出來。
魏征聞言,眉頭猛然一跳,把頭轉向程咬金的時候,程咬金已經跟沒事人似的了,和自己的一幫兄弟小聲的交談著呢。
正當魏征猶豫不決的時候,李二等了許久也沒有見魏征動作,有些等的不耐煩了,斜了魏征一眼。
“怎么,是朕不配嗎?”
“豈敢,是臣怕影響了陛下的心情。”魏征嘴角僵硬,站起身走到桌邊,一手拿起酒壺,給李二面前的酒杯添上了一杯。
“你也知道你影響朕的心情啊,你那臭毛病能不能改改啊,不要聽風就是雨。”
李二見到魏征給自己斟酒了,雖然心里有些驚訝,但臉上還是一臉嫌棄的說道。
我呸!
真給你臉了!
魏征聽到這話,只覺得一副氣頓時直沖天靈蓋而去。
剛想開口,耳邊又響起了程咬金方才那句話,他無奈的搖了搖頭,算了,老夫不給你一般見識。
老夫等下倒要看看你能說出個什么花來。
不說多么完美,只要有一點用,老夫就不噴你,不然,老夫整天抓著你噴。
“玄齡啊,來給朕捏捏肩膀。”
李二看著魏征那一副氣急敗壞的臭臉,心里隱隱痛快了起來。
可轉頭看見房玄齡那偷著樂的模樣,心里小心思再次涌上心頭。
你還真沒完沒了是嗎?
房玄齡也沒有說什么,只是嘴角抽搐了幾下,便默然起身來到了李二的身后。
哼,你個老小子也有今天啊!
李二感受著肩膀上的力道,心里頓時舒服了起來。
“那——”
李二剛想開口說話,就聽見魏征慷鏘有力的說道“還請陛下點明,若是不然,明日臣必定要奏上陛下昏庸無道。”
無趣!
李二吧唧了一嘴巴,這才收起了繼續戲弄其他大臣的心思。
“此事吧,其實說來也簡單,就是你們沒有想到而已,亦或者說你們安逸生活過過慣了,腦袋生銹了。”
李二瞥了一眼等著看笑話的眾人,嘴上絲毫不客氣的嘲諷道。
“長安超過無萬戶百姓,其中長安周邊還有萬戶有余,單單憑借一家鹽產怎么可能維持一月?”
“至于你們說的限量根本不可能實現,即便是我們限量了,難道他們就沒有對策了,他們人口多,而且還有錢,每個人買一點,就能買光了。”
李二說道這里,還不不由的點了點頭,果然沒有壓力自己就沒有腦力啊。
“我之所以不限量完全是因為我有對策,一來能夠穩定百姓的情緒,向他們表明一個消息,朝廷沒有放棄他們,朝廷是跟他們一起的。”
“二來,就是故意給那些人賣出一個破綻,不然他們怎么可能上鉤啊!”
嗯?
這說的好像有幾分道理啊!
房玄齡不由主的停下了動作,腦中也開始思索起來這個問題。
“干嘛呢,怎么停了下來?”
李二伸手拍了拍房玄齡,端起酒輕抿了一口,隨后把目光落在了魏征身上。
魏征黑著臉不情愿的再次拎著酒壺給李二斟了一杯。
“其實前面都不算什么,至于這個開業典禮,想必你們都很熟悉,沒錯朕也不否認,這是朕讓韓元想出來的。”
“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