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也在學(xué)習(xí)之中,臣定然不會讓陛下失望。”
李二抬起頭瞥了長孫無忌一眼,輕笑幾聲,“朕自然是信的過齊國公的,只不過科舉之事乃是國家大事,朕不得不謹(jǐn)慎行事。”
“對了,你對這次科舉有什么看法,世家那些人會不會拍子弟前來參加啊?”
長孫無忌拋下了腦中其他的想法,鄭重了起來,“陛下,臣覺得他們不會參加。”
“如今士子之中流傳著朝廷官官相護(hù),世家拒絕參加科舉的消息,引得不少的士子贊同,想要在科舉當(dāng)天鬧出一些事情。”
“甚至還對一些士子進(jìn)行阻撓和脅迫。”
李二聽到這里,眉頭緊蹙了起來。
“他們好大的膽子,真當(dāng)科舉是專門給他們辦的了嗎?”
長孫無忌并沒有言語,心里反而是長嘆一聲,自己嘴上說著沒事,實(shí)際上這科舉的難題不亞于開創(chuàng)一個新朝代。
一直屬于科舉中流砥柱的世家不參加了,即便有些士子參與進(jìn)來,那放出的成績也是天差地別,到時候他們再隨便一宣揚(yáng)。
士子肯定就鬧了起來,到時候朝廷難免不會受到壓力重開一場,到時候打臉的還是朝廷。
“行了,朕讓你來是有個事情要讓你去做。”
長孫無忌這才松了一口氣,既然陛下用得到自己,那自己做的那些事陛下肯定就不知道。
“陛下盡管吩咐,臣定然竭力而為。”長孫無忌彎下腰,一臉肅然的說道。
“哎,比魏征,戴胄那兩個貨強(qiáng)多了,就是私心太重了。”
李二心里嘆息了一聲,可是臉上還是一副笑容的說道“朕打算讓你去和世家交涉一下,至于什么事情,你心里肯定有數(shù)。”
“輔機(jī)啊,有些事情朕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可是你要記住,你是什么身份。”
李二說完這些話,意味深長的看了長孫無忌一眼,隨后才擺了擺手,示意他離去。
長孫無忌頓時渾身汗毛聳立,后背直接被冷汗浸透了。
長孫無忌走出的時候,感覺到自己那雙腿都有些不聽使喚了,陛下如此明目敲打自己還是第一次。
哎。
自己也兩頭不討好啊!
沒錯,長孫無忌早就知道了世家要對新鹽的制取工藝下手,甚至長孫無忌家中也有一份新鹽制取的工藝。
當(dāng)然皇宮他是沒有探子的,這個配方是世家的人送過來的,其目的就是為了拉攏他。
如今看來這哪里是一份發(fā)財?shù)拿丶。@是一份索命的通告啊!
自己該站那一邊自己早就知道,只不過能獲取雙方的利益,自己為什么要單單選擇一邊呢。
做人好難啊,特別是做一個大家族的族長。
于此同時。
在韓府的書房內(nèi),韓元也在見人。
韓元盤坐在椅子上,三子則是坐在對面的椅子上,整個書房顯得格外的安靜。
“查清楚什么情況了沒有?”韓元端起一杯茶,輕抿了一口望著三子開口問道。
“軍師,查清楚了,咱們的兄弟在外面截住了一個商人,經(jīng)過審訊他把所有事情都交代了出來。”
“他們之所以能和世家和解,完全是因?yàn)槭兰医o了他們新鹽的制取方法,還有一些錢財?shù)难a(bǔ)償。”
韓元聽到這里,眼睛頓時一閃,握住茶杯的手不由的一緊,長嘆一聲。
“我就知道,此事不會這么輕易解決。”
三子有些不以為然,一臉淡定的說道“軍師,這配方又不是從我們手里出去的,我們著急干嘛。”
“要著急也是皇帝老子著急。”
韓元看著三子一副不以為然的模樣,無奈的搖了搖頭,他知道二賢莊對李二的仇恨巨大。
就算自己在盡力的改善關(guān)系,可也沒有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