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登上馬車離去之后,一個身著麻布衣服的人深深望了一眼那遠去的馬車。
隨后那麻布衣服的男子快步離開了原地,直奔王府而去。
王府之中。
王致一手端著茶,一手輕輕的敲擊著面前的桌案,風輕云淡的問道,“你的意思是說,李世民和房玄齡他們全部去了韓元府邸?”
“對,族長,我按照您的吩咐從下朝就在宮門口等著,一路跟到了韓元府上,親眼看著他們從韓元府上離開。”
那個身著麻布衣服的男子思索了一會,沉聲道,“他們去的時候愁眉苦臉,可離去的時候臉上的笑容卻是難以掩飾。”
王致放下了手中的茶盞,沉思了一會,隨后抬起頭對著面前的麻布男子擺了擺手,示意他離去。
“你說他們是不是有對策了?”
王致望著面前的茶盞輕聲開口問道。
站在王致身邊的老管家聽到王致的話恭敬的點了點頭,“族長,老奴覺得他們應該是有對策了。”
王致點了點頭,隨后嘆口氣,“此子不簡單啊,若是是我王家人多好啊!”
老管家沒有接話,而是恭敬的站在一邊,他聽到王致這話根本沒有一點的激動。
過了一會,老管家才開口試探著問道,“族長,我們要不要通知下高句麗的人,讓他們有點準備。”
“不,不用告訴他們。”王致擺了擺手,臉上露出一絲的不屑,“不過就是一群廢物,真拿自己當回事了。”
“真當擊敗了楊廣就是他們的功勞了,若不是我們把楊廣的兵力部署和什么給他們,他們早就被滅了。”
“如今反倒是分不清誰是主子了!”
“也罷,這次就給他們一點教訓吧,反正我也沒指望他們能把韓元給廢掉。”
老管家點了點頭,眼神射出一道寒光,“族長,我們要不要給他們一點教訓?”
“不用,現在還要他們辦事呢,我現在有些期待明日的早朝了,不知道李世民被高句麗威脅的時候,會不會把他們給殺了!”
鄯州城內。
程處默手握鋼刀一臉平靜的望著遠處連綿不斷的帳篷,還有那凌亂的尸體,沉默了下來。
站在一邊的秦懷道皺著眉頭說道,“處默,他們這幾日也不攻城了,似乎想要把我們徹底困死!”
“沒錯,吐谷渾和突厥人一樣都不善于攻堅拔寨,他們攻城也是白白送命,他們已經斷了我們后面的支援,現在困死我們是最好的選擇。”
秦懷道的臉上也多了幾分的成熟,眼神之中散發著堅毅,看著他身上諸多的刀印便知道他們經歷了真正的血戰。
“處默,你還記得萬年候曾經怎么評價慕容伏允的嗎?”秦懷道把目光投向了程處默沉聲問道。
“我記得好像是說慕容伏允這狗東西,自私自利,而且貪生怕死,欺軟怕硬,一旦見到我方的援軍,那么他們必定遠遁。”
“沒錯,如今看來這鄯州之危也很快要解決了!不過我就是好奇,當初他讓我們帶那一箱子東西到底是什么?”
秦懷道把目光投向了程處默,眼神之中充滿了好奇。
程處默聽這話無奈的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恐怕只有李將軍知道,雖然在我們營房之中,但是看管的人都是百騎司!”
“我估計是保命的東西。”
“算了,我們就別管這些了,這次回去好歹有功勞!”秦懷道搖了搖頭,一臉笑容的說道。
御書房。
李二看著手中的紙張,沉默了一會,抬起頭看了一眼站在面前的一群人。
“這事情也解決了,演戲的方案也出來,不過這名額有限,你們誰參加啊?”
“臣愿意”
房玄齡和杜如晦兩人剛走出來,拱拱手,話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