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對吐谷渾的總攻已經有了大概的章程,前些日子百騎司已經把旨意送到了鄯州城。
十二月,以特進李靖為西海道行軍大總管李靖,兵部尚書侯君集為積石道、刑部尚書任城王李道宗為鄯善道、涼州都督李大亮為且末道、岷州都督李道彥為赤水道、利州刺史高甑生為鹽澤道行軍總管,輔以突厥和契苾部隊,將會對吐谷渾發動最后的亡國之戰。
至于那些軍事學院的學生,也并沒有召回去,而是讓他們跟隨這次的大軍進行最后一次的實習,等到這次戰斗結束,他們就徹底畢業了。
若是按照歷史的話,這次大唐無以完勝記錄解決掉吐谷渾的問題。
而且伏允那個老東西還會自殺,這倒是比那個不知名吹牛逼的可汗強多了,至少有些梟雄的樣子。
之后就是慕容順被一群大部落的首領推選出來,大唐順利成章的將其封為新的可汗。
無趣??!
一群人吃了半夜,酒飽飯足之后,一群人才散去,至于那信封的事情,早已經被韓元拋之腦后了。
翌日。
三子一臉愧疚的叫醒了韓元,告訴他樹上的信封已經消失了,人還沒有見到。
韓元翻了翻白眼,沒好氣的踹了三子一腳。
“沒有就沒有吧,我早就猜到了。”
“行了,一邊去,我要睡覺,天王老子來了也不行!”
隨后韓元再次蒙上被子呼呼睡了起來,昨夜和那群二貨喝到了半夜,到現在酒勁還沒有緩過來呢。
于此同時,鄯州城的雜貨鋪下面。
一個身著麻布衣服的老者看著放在桌子上的信封,有些驚愕的張了張嘴。
“任老,是不是拿錯了,這怎么是咱們送出去的那一封啊!”
旁邊的一個小廝模樣的年輕拿著信封打量了許久,一臉狐疑的問道。
“不可能,我親眼看著他們把信封掛上樹的?!比卫蠄远ǖ膿u了搖頭。
“那我打開看看?!毙P正打算拆開看看是不是自己送出去的那封時候,任老一把搶過了那小廝手中的信封。
“你小子找死???這東西是我們能看的?”
那小廝見到任老氣急敗壞的模樣,也意識到自己的問題,額頭忍不住冒氣了冷汗。
“多謝任老救命之恩。”
任老見到小廝認錯了,也沒有過度的追究,只是嘆口氣,“我們只負責送信取信,至于其他的事情,讓那些大人物去想吧?!?
“小子,我老了,你還年輕,這種事情不要想著摻和?!?
“去,把信送出去吧!”
任老把信隨意的塞到了那小廝的手里,隨后便徑直離開了暗室。
那小子看著手中的信件,已經沒有了剛才那種好奇心,只剩下驚恐了。
他喘了幾口氣,這才小心翼翼的把信塞進了懷里,急匆匆的離開了暗室。
“兄弟,這段時間我們不能去找你喝酒了?!背烫幠酥票?,有些失落的說道。
“啊,為啥???”韓元聽到這話心里頓時一喜,可還是裝作一副驚訝的問道。
程處默嘆口氣,放下酒杯,“軍令下來了,全城戒嚴?!?
“酒是喝不成了,而且恐怕我們以后來你這里都難?!?
一群人很是贊同的點了點頭,神情有些失落。
可是韓元卻暗暗竊喜了起來,這群小東西,整天就知道來混吃混喝,自己帶來的東西都快被造作干凈了。
果然是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來會打洞。
他們老爹就是白嫖黨,自己兒子也是。
真是親生的!
“對了,你讓我打聽的人我打聽到了,能夠擔任起建造宮殿的人只有閻立本了?!?
李德謇放下杯子,看著韓元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