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輕輕甩動的馬鞭,驅趕著馬拉著馬車朝著韓府而去。
李義府未曾出師,因此一直借住在韓府,而韓元走的時候,又吩咐他照看好家里。
因此李義府無論多晚都要回到韓府,他要幫先生看好家。
而且今日師兄馬周也會前來,兩人許久都沒有見過面了。
師兄這一次回來,基本不會在外放了,師兄的未來的路已經是一片光明了。
等到李義府回到韓府的時候,馬周已經坐在了大廳的桌子旁開始吃了起來。
見到李義府回來了,連忙起身,一臉笑容的迎了上去,“師弟回來了?”
“師兄你這過分了,不等我自己獨吞了起來。”李義府笑著看了一眼飯桌。
馬周哈哈一笑,拎著酒壺給李義府倒了一杯,“師弟有所不知,我在外面這兩年可算是把我給折磨壞了。”
“之前在長安,先生每日都讓家里人去送飯,在外面再吃那些都是索然無味。”
“我這回來了,有些忍不住。”
李義府笑著點了點頭,他自然是明白這種感受的,吃慣了先生的美食,再去吃別的美食索然無味。
“師兄,你也該安家了,師傅都說了好幾次了,就算不為你,也要為嫂子和侄子想一下。”
“跟著你就住在那小院,委屈了他們。”李義府和馬周碰了一杯,然后勸解道。
“先生之恩,我馬周此生難報啊。”馬周雙眼含淚,一臉激動的朝著西南方拱了拱手。
兩人寒暄了一陣,酒飽飯足之后,馬周才開口問道,“先生可曾安排你什么時候進入朝堂了嗎?”
李義府一邊夾著菜,微微搖頭,“先生說我還不能達到出師。”
馬周深深了看了一眼李義府,確實,師傅的眼光獨特。
單單是這份心境常人都不能及。
“有時候,真的挺羨慕師弟你的,我從酒館和先生相遇,先生只不過是粗略的教導了我一番。”
“并沒有向師弟你這樣跟隨在先生身邊,時刻聆聽先生教誨。”
“師弟未來的前途不可限量。”
“但是切勿亂了心境。”
李義府微微一笑,看著馬周關心的模樣,心里不由的一暖,“多謝師兄教導。”
馬周嘆口氣,“現在先生四面環敵,我等也只能盡力給先生出一份力了。”
李義府微微點頭,“師兄,師傅讓我告訴你一句話。”
“你無需擔憂先生,做好自己就行了,你未來是要成為宰相的人,焉能因為一些雜事擾亂了你的心境?”
馬周苦笑著搖了搖頭,“我真不知道先生如何看的,我都沒有把握,先生卻一直相信我能夠成為宰相。”
李義府端著酒杯輕抿了一口,神情有些興奮,“先生的話自然是可以相信的。”
御書房,房玄齡等一眾大佬老老實實的站在一邊,看著李二那平靜的目光,眾人不由的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
程咬金站在一旁頭都不抬,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扣著手指。
房玄齡沉默了一會,站出來拱了拱手,“陛下,此事必須嚴懲,如若不然,朝廷無法對百姓有一個交代。”
“嗯。”
李二微微頷首,也沒有說什么。
氣氛再次尷尬下來,眾人那背上的冷汗再次冒了出來。
這太不正常了,出了這么大的事情,陛下竟然沒有氣急敗壞,反而一臉平靜,仿佛跟什么事情沒有發生過似的。
魏征看了一眼李二,“陛下,臣以為商稅之策必須全力推進,此乃利國利民之好事。”
“取之于民用之于民,臣贊同收取商稅。”
李二聽到魏征這話,臉上終于有了一些動靜,他深深看了一眼魏征,似笑非笑的問道,“玄成你可是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