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傍晚時分時候,王德親自來到了萬年侯府。
“駙馬爺,今個您怎么沒出去轉(zhuǎn)轉(zhuǎn)啊?”王德滿臉堆笑的湊到了韓元的身后,跟著韓元在花園轉(zhuǎn)悠了起來。
韓元并沒有說話,而是轉(zhuǎn)過身,瞥了王德一眼,沒好氣的說道,“老王,你這咋回事,是不是跟著我岳父時間久了,這學(xué)會轉(zhuǎn)移話題了?”
“有話直說。”
王德聽到這話一臉的尷尬,但想起李二的吩咐,連忙收斂了一下神情,鄭重的說道,“駙馬爺,陛下今晚請您赴宴。”
“呵,赴宴,我看是陪客吧。”
“哪能啊,駙馬爺,別的咱不說,這不是別人請客么,不吃白不吃是吧?”王德沖著韓元笑了笑。
“嘶!”
“這話說的好像有點道理,不過我韓元是那種人么,我主要想著是去長長見識。”韓元點了點頭,沒有絲毫猶豫的直接答應(yīng)了下來。
“行啊,老王,你這人,我看行。”韓元一臉滿意的伸手拍了拍王德。
王德偷偷的抹了一把汗,賠個笑臉點頭哈腰的。
得了,陛下我反正把駙馬爺給騙去了,能不能讓他干活就看您的了。
等到韓元收拾妥當(dāng)之后王德便帶著韓元直奔皇宮而去,今日韓元難得的穿上了侯爺服飾。
之前韓元都嫌棄這玩意麻煩,上個廁所都要解好久,干脆丟在一邊就不穿了。
在王德的引領(lǐng)之下,韓元來到了宴請那吐蕃使者的地方,此地正是太極殿旁邊的的一處宮殿。
韓元也搞不清楚這些宮殿那個到底是什么作用。
王德跟韓元打好招呼之后,便離開了此地,回去御書房前去找李二回合了,畢竟等會他還有他的事情呢。
“呵,韓元啊,這身精神。”房玄齡和杜如晦兩人結(jié)伴朝著韓元走了過來,看到韓元今日的服飾忍不住的豎起大拇指。
“唉,不是衣服好看,關(guān)鍵咱就是行走的衣架,別那么激動,淡定。”韓元沖著兩人拱了拱手,笑呵呵的說道。
“哈哈哈,也就你韓元敢這么說。”杜如晦忍俊不禁的摸著胡子笑了起來。
“怎么,我岳父那么摳門,怎么想起來宴請這吐蕃人了,我還以為超會完,立馬就轟走了呢。”韓元一臉好奇的看向了房玄齡。
這話一出,兩人也不敢接,畢竟人家韓元是當(dāng)今陛下的“親兒子”,他們啥也不是。
“這是規(guī)矩,自古以來使者前來朝拜都會在朝拜的當(dāng)天晚上宴請他們,以顯示我大唐的待客之道,順便聯(lián)絡(luò)一下感情。”房玄齡也沒有打著官腔,而是用韓元最常用的話語解釋了起來。
“這不就是裝逼么?”韓元沉默了一會,隨后抬起看著兩人,一臉平淡的說道。
“這——”
兩人對視一眼,想要點頭,但又覺得的那里不對。
“行了,不開玩笑了了,這宴會的錢從哪里出啊?”韓元看了一眼那端著菜品魚貫而入的侍女問道。
“這還用問,國宴,自然是朝廷出錢。”杜如晦有些驚訝的看了韓元一眼。
這話一出,韓元頓時楞在了原地,沉默了許久之后,有些沉重的吐出了一句話,“這豈不是不可打包了?”
房玄齡:“......”
杜如晦:“......”
您真是大爺,國宴竟然想著打包!
能參加這宴會本身就是一件榮譽(yù)的事情,一般人想來還來不了呢,能夠有資格參加這樣宴會的人,不是朝廷重臣就是功勛權(quán)貴。
你這不但不驕傲,反而琢磨著打包的事情。
“可惜了,這狗日的老王騙我,我本來琢磨著,這要是我岳父的,說啥我都要打包點,不然對不起他那摳門的樣子。”韓元繼續(xù)嘀咕著。
兩人站在一邊不斷地擦著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