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開口而是沉默著點了點頭。
“老程你信不信我?”韓元接著說道。
程咬金點了點頭,絲毫沒有猶豫的直接開口道,“肯定信啊!”
韓元看著程咬金那一臉渴望的目光,猶豫了一下,語氣也變得緩慢了下來,一字一句的向著程咬金解釋道,“我說的試試,可不是保證,我之前聽過,但是沒有好好學(xué),我現(xiàn)在只能試試。”
“學(xué)過?”程咬金頓時竄了起來,一臉欣喜的望著韓元。
“走走!”
程咬金二話不說的直接拉著韓元就往大街上走,一副著急的模樣。
“干啥去啊?”韓元掙扎了半天也沒有能掙扎開程咬金那無情鐵手。
程咬金并沒有吭聲,只是沉默著拉著韓元在大街上走著。
韓元也只能緊隨其后。
...
“什么?你學(xué)過?”一聲刺耳的聲音傳到了韓元的耳朵中,韓元有些瑟瑟發(fā)抖的躲在角落看著面前一群的大佬。
“聽過,我沒去學(xué)。”韓元小聲的說道。
“豎子!你可知道你要是學(xué)了,我大唐能有多少百姓免遭死亡!”魏征沖上前,雙眼通紅的抓著韓元的衣領(lǐng)咆哮著。
“你身為仙人弟子,竟然現(xiàn)在才站出來!”
韓元聽到魏征這話,怒火一下子竄了上來,正打算反駁的,但是看到魏征那凌亂臟兮兮的一副,還有那憔悴的臉一下子咽了下去。
那通紅的雙眼布滿了血絲,甚至不知道何時眼眶滿是淚水。
韓元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行了,玄成,想來韓元也不是故意的。”房玄齡看著了一眼韓元,連忙走上前掰開了魏征的手,一臉的歉意看著韓元。
“韓元,你見諒啊,玄成最近幾日都未曾合眼,他也是心急上火了。”
“對對,韓元,你有什么辦法就說說吧。”杜如晦也摸了一把那凌亂不堪的胡子,走上前強(qiáng)顏歡笑道。
韓元看著眾人一臉希冀的模樣,嘆道,“我說的是‘試試’,這事因為我沒有親自操作過,只能試試,但是我知道這種方法絕對有用。”
“當(dāng)真?”溫彥博三步并作兩步?jīng)_到了韓元的面前。
韓元看著溫彥博那一臉難以相信的模樣,有些不耐煩了,這些都什么人啊,你們耳朵是塞驢毛了嗎?怎么直接過濾了關(guān)鍵詞。
“行了,你們別問了,元兒,你有辦法就試試吧!”李二沉默了許久,最后站了出來,一臉平靜的開口道。
這些日子已經(jīng)把他折騰的精疲力盡了,難道還能有比現(xiàn)在更糟糕的局面嗎?
“你需要什么?”房玄齡不愧是見過大風(fēng)大浪的人,直接一下子將問題再次扯上了正題。
“我要牛,母的公的都要!”韓元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開口說道。
這話一出,眾人頓時楞在了原地,魏征的臉上有些難看。
杜如晦走上前開口說道,“韓元,莫要胡鬧,現(xiàn)在關(guān)鍵時候,你要這牛干嘛,過些日子,等瘟疫過了,咱們再說這事......”
“我丟,誰說要吃了,我要患病的牛,患了天花的牛,也就是你們說的患了破虜?shù)呐# 表n元氣的差點沒有跳起來。
“患病的牛?”
眾人楞在原地嘀咕了起來。
一旁的程咬金立馬跳了出來,“俺家有,我記得之前俺家管家說過,俺家有一頭小母牛生了相思病,快不行了。”
“程咬金,別胡鬧了!”房玄齡狠狠瞪了程咬金一眼。
你丫的,這是習(xí)慣了?
還是已經(jīng)形成了條件反射?
“那牛是什么狀況?”韓元并沒有像房玄齡那么的生氣,而是有些好奇的開口問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