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臉都沒地方放。
“我不回去。”王氏一把甩開了閻立本的手,繼續站在原地抹著那不斷滾落下來的眼淚。
閻立本見事情瞞不下去了,心里頓時慌張了起來,可一時之間,又想不到什么好的借口。
關鍵自己又不能說自己是給人家送禮,為了拜師吧。
這可是自家兒子的聘禮。
兒子?
嘶!
閻立本心里頓時松了一口氣,兒子,對不住了,你要是不幫你爹我當擋槍,你娘今日放不過你爹我啊!
“夫人,我這是給人送禮去。”閻立本連忙解釋道。
王氏見到閻立本開始交代了,那抹眼淚的手停頓了一下,嘴巴嘀咕了一聲,繼續抹著眼淚,“我可憐的兒啊!”
閻立本一臉的無奈,連忙拍著王氏的肩膀小聲說道,“這關系到善兒的未來。”
“什么,你別騙我,你們男人嘴里就沒有一句實話。”王氏一聽到關系自家兒子的未來,連忙停住了哭泣。
閻立本頓時松了一口氣,連忙保證到,“我怎么可能騙你,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什么人。”
“那郎君,你倒是說說,這么多錢財要送誰啊?”王氏一副打破鐵鍋問到底的模樣。
閻立本轉頭看了一眼,壓低聲音道,“夫人此地不是說話之地,我們回書房說。”
王氏看了一眼周圍那一臉好奇的下人,狠狠瞪了那些下人一眼,“看好東西。沒有我命令,不準搬上去。”
隨后,邁著小步子直接朝著院子里面而去。
閻立本總算是松了一口氣,忍不住的抹了一把汗水。
...
書房。
“郎君,你倒是說說,這怎么就關系到了善兒的未來了?”王氏一屁股坐在了原本閻立本的位置上,盯著閻立本問道。閻立本苦笑了一聲,這么多年,他還是第一次見自家夫人如此發飆,沒想到大家閨秀也有這么暴力的一面。
這不會是跟房相夫人學的吧?
不成,自己回頭一定要吹吹耳邊風,要不然以后自己就沒了活路。
“夫人,這事不還是你提起來的么?”閻立本輕咳了一聲,然后一臉鄭重的說道。
“我?”王氏聽到這話,一臉疑惑不解的望著閻立本。
“你昨日不是跟我說萬年侯創辦學校的事情么,我這不就想著去給善兒尋個名額么?”閻立本嘆口氣,一臉憂愁的說道。
“可,您不是說要找關系么?”王氏也不由的認真了起來,連忙開口問道。
“夫人有所不知啊,為夫昨日想了許久,此事不能去求別人,只能親自去找萬年侯。”
“為何?”
“夫人,你想,知道此事的人還不算太多,若是我去找關系,那知道的人豈不是要多上幾倍,到時候善兒豈不是要多不少競爭對手么?”
“我這想著自己親自去找萬年侯,不久省略了中間的過程么?到時候善兒還能少一些競爭對象。”
閻立本裝作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隨后直接低下了頭,還偷偷瞥王氏一眼。
只見王氏那臉反復變化了起來,許久之后,她抬起頭,一臉的可憐兮兮站了起來,一手抱住了閻立本的手。
“郎君—,妾身真的不是故意的,妾身錯怪了郎君,還請郎君責罰妾身。”
一頓摩挲,搞得閻立本心里的火氣頓時竄了上來,不過想到今天的正事,閻立本強壓下火氣。
“無妨,夫人也是愛子心切,這時間都快來不及了,為夫就先走了。”閻立本抱了一下王氏,然后順勢就要往外走。
“夫君,萬年侯年紀輕輕,便能如此的成就,肯定是難以琢磨的,還望夫君收斂一下傲氣,就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