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立本一路催著下人,一路上都沒敢歇息,直奔萬年侯府而去。
坊間開門了,一些起的早的百姓走出了坊間,望著那街道上七八輛的大車,臉上不由的露出了疑惑。
當(dāng)他們聽到由于道路的問題那馬車來回跌宕時(shí)候,那嘩啦啦銅錢撞擊的聲音頓時(shí)好奇了起來。
這誰啊,一大早就拉了幾車的銅錢。
這好家伙怎么著也有個(gè)七八萬貫吧!
閻立本絲毫不在乎街道兩旁路人的目光,只是不停的催促著驅(qū)趕馬車的馬夫。
自己去拜師態(tài)度肯定要做足了。
想當(dāng)年留文成侯拜師還被磨練了數(shù)次,這才習(xí)得了《太公兵法》,并且留下了圯橋授書得典故。
自己這怎么著也能留下一點(diǎn)動靜吧。
想到這里,閻立本的嘴角忍不住的上揚(yáng)了起來,望著那越來越近的萬年侯,心里則是充滿了激動。
自己能不能有所突破就全看這一次了。
就在閻立本暢想未來的時(shí)候不知不覺的就來到了萬年侯府的門前,閻立本望著那緊閉的大門,不由的松了一口氣。
還好,自己總算是趕在了萬年侯府開門前了到了。
等到馬夫停住了馬車,閻立本迫不及待的就跳下了馬車,鄭重的整理了一下衣冠,然后雙手自然下垂恭敬的站在門口前。
...
今日和那群大佬約好了,今日小燒烤配上酒舒舒服服的犒勞一下操勞了數(shù)日的自己。
韓元一大早就起來忙碌了,先是吩咐下人把燒烤要用到的東西給重新清洗了一遍。
還特意吩咐了下人把小院清掃一遍,雖然這群大佬經(jīng)常來,但那都是不請自來,這一次不一樣,是自己邀請來的。
那性質(zhì)不一樣。
院子被下人打掃的干干凈凈的,韓元站在院子里望著煥然一新的院子,忍不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有那鄉(xiāng)村生活的味了。
韓元背著手和三子聊著天一路來到了大門前,今個(gè)天氣也不錯(cuò),正好起的早,順便出去散散步,去西市看看有沒有什么新鮮的玩意。
可當(dāng)大門打開的那一瞬間,三子瞳孔猛地一縮,立馬擋在了韓元的面前。
看著如臨大敵的三子,韓元一臉的狐疑,“你干哈?大清早這么激動干嘛?”
雖然嘴上充滿了不屑,但是韓元還是小心翼翼的透過三子的肩膀望外面望了過去。
我去,這是什么情況???
入眼之處便是閻立本那白胖白胖的臉,正彎著腰站在門口正中央。
這是啥情況?。?
我不就忽悠了你一下么,至于這么跟我死磕嗎?
“閻立本見過萬年侯,還請昨日回去之后,未曾入眠,余愚鈍,耗盡一夜方得萬年侯之意?!?
“還請侯爺收下學(xué)生,學(xué)生愿意為先生鞍前馬后?!?
“若有違背,愿天打五雷轟?!?
嘶!
這番話一出,韓元忍不住得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干啥呢,大清早就發(fā)這么狠得毒誓。
咳咳,管他呢,反正又不是我發(fā)誓。
不是來找我麻煩得就行,咱可是個(gè)怕事的人。
“咳咳,閻大人,您這是做什么?。俊表n元連忙走上前,攙扶起了閻立本,故作一臉著急的問道。
“學(xué)生前來拜師,還請先生收下學(xué)生吧!”閻立本掙脫了韓元的手臂,再次彎下腰。
“啊,這——”
韓元望著閻立本那身影,心里不由的嘀咕了起來,難不成閻立本是腦子壞了?
這怎么大清早的就吵著要拜我為師呢?
“咳咳,閻大人,我何德何能啊,怎么可能作您的先生呢!”韓元望著那來來往往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