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過想來姐夫也不會有生命危險,畢竟誰擁有姐夫就相當于有了一個移動的寶庫。”
“孤知道,可惜東宮十率孤不能輕易調動。孤竟然什么也不能做!”李承乾錘了一下桌子,臉上露出了幾分的氣餒。
“大哥,你是太子,若是你調動了東宮十率那明日早朝文武百官定然會向你發難,如今關鍵時候,不可在生事端了。”李泰搖了搖頭,然后認真的說道。
“孤知道,麗質可知道此事?”李承乾看了一眼李泰,臉上露出了幾分的擔憂。
李泰嘴角露出了幾分的苦澀,“方才皇姐已經派侍女前來問我了,我把此事給遮掩了過去,不過我覺得皇姐已經知道了此事。”
“哎。”李承乾輕嘆了一聲,然后沉默了起來。
...
藍田縣不遠處的一處密林之中,一輛馬車停在了這里,韓元和武媚娘兩人正靠在馬車輪子上。
不遠處的兩人正坐在一邊喝著水不知道在交談著什么。
一路上韓元總算是對這些人有了一些大致的了解,這些人是經過特殊訓練的。
方才幾次與官軍擦肩而過,反而這些卻沒有絲毫的慌張,反而是冷靜的讓人難以想象。
這一路上人兩人時不時的檢查捆綁兩人的繩子,冷靜的遮掩行途中留下的痕跡。
韓元時不時的轉頭望望四周,想要找一些標志性東西,好用來辨別這里是哪里。
或者說是留下一些標記,給前來營救自己的人留下一些信息。
可惜,他環視了一圈,卻始終未能發現什么標志性東西,主要是他本就很少離開長安,加上這兩人一路繞小路。
這樣韓元的心不由的煩躁了起來。
反而是武媚娘,莫名的安靜,她并沒有去想什么方法留下痕跡,而是默默的靠在韓元身上。
對于她來說,如今仿佛就是最好的結局。
哪怕是兩人死在了一起,那也是最好的結局。
就在這個時候,那原本劫持兩人的死侍突然有一人抱著一把刀朝著一個方向而去了。
另外一人則是走了過來檢查了一下捆綁人的繩子,然后再次回到了不遠處的石頭上靠著休息了起來。
韓元心里不由得一喜,這是好機會啊!
現在不跑更待何時?
“武憨憨,你身上有沒有什么利器?”韓元看了一眼那人的位置后,這才壓著聲音小聲問道。
“沒有,誰出門帶一把利器啊?”武媚娘搖了搖頭,有些無語的說道。
自己出來是談事情的,又不是出來殺人的。
“額!”韓元嘆口氣,然后開口道,“你彎一下背,讓我靠一會,累死了,讓我想想辦法。”
“你一個男人怎么好意思?”武媚娘翻了翻白眼,沒好氣的說道,但還是將腰彎了下來,讓韓元更舒服一些。
“我什么時候說我是男人了?”韓元絲毫不介意武媚娘那話語中的嘲諷,將頭靠在了武媚娘的背上。
“你真無恥!”武媚娘沉默了許久,吐出了兩個字。
“多謝夸獎。”韓元笑了笑,閉上了眼睛。
“喂,喂——”武媚娘見到韓元沒了聲音,便叫了起來。
“別叫了,有這力氣,還不如留著等會跑呢?”韓元換個放頭的位置說道。
“你有辦法了?”
“沒有!”
武媚娘沉默了下來,她雙眼望著遠處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有了!”韓元猛然睜開了眼睛,然后興奮的伸手頂了頂武媚娘,“武憨憨,你帶簪子了沒有?”
“帶了啊。”武媚娘有些茫然的點了點頭。
“來來,把你頭轉過來,把簪子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