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獨在長安郊外的涼亭發現了一點血跡,兒臣推測是有人將其擄走了。”
“什么?韓元被擄走了!”李淵一下子就站了起來,臉上露出了幾分的凝重。
“二郎,立馬派人擴大范圍,命令各州道設置關卡嚴格檢查過路之人。”
“兒臣已經吩咐下去了,本來此事兒臣并不打算告知父皇,怕您上火,可是兒臣聽您說武媚娘也是昨日失蹤的,兒臣在想……”
沒等李二把話說完,李淵就打斷了李二的話,“你意思是懷疑兩人是一同被擄走的?”
李二微微點頭,然后分析道,“父皇您剛才也說了,楊氏說武媚娘是見人,韓元家中也是說他去見人,如此看來就是他們兩人了。”
李淵微微點頭,臉上露出了幾分的無奈。
這丫的不會自己給他們兩人牽橋搭線了吧?
自己這算是坑了自己的孫女么?
“父皇,您可知道他們兩人是怎么知道的。”李二忽然開口問道。
李淵心里猛地咯噔了下,輕咳了幾聲這才開口道,“可能是上次他陪朕前去的時候認識的吧。”
“原來如此。”李二點了點頭然后依靠在椅子上思索了起來。
“陛下,陛下——”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程咬金那大嗓門傳了進來,程咬金急匆匆的從殿門外沖了進來。
見到李淵的時候先是一愣,隨后連忙朝著李淵行了一禮,“臣見過太上皇。陛下!”
“行禮,無需多禮,怎么樣了知節。”李二一臉焦急的開口問道。
程咬金臉上露出幾分的落寞,搖了搖頭,“臣帶兵已經將范圍擴大倒了長安城方圓五十公里了,依舊未見蹤跡。”
“嘭!”
“方圓五十公里沒有,給朕擴大,百公里,千公里也要給朕搜,傳朕旨意,命十六衛盡出,你親自率領,一寸一寸的給朕搜索,無論是誰,抓了朕要將他活剝了。”
李淵怒氣沖沖的拍一下桌案,那放在桌案上的茶水都飛濺了出來,這一聲嚇得李二和程咬金都不由的一抖。
程咬金連忙將目光投向了李二,李二沉思了一下,然后微微頷首。
“臣程咬金領旨。”程咬金拜道。
隨后,程咬金便直接轉身離開了大殿。
“父皇,您是不是太心急了?”李二見到程咬金走了,猶豫了一會,還是開口問道。
李淵站了起來,雙手后負,“二郎,你為皇,朕滿意,如今大唐已經追上了前朝文帝,可你唯一不足之處,就是瞻前顧后。”
“世家又如何,這天下不還是靠我們父子打下來的嗎?他們整天張口閉口就是這天下有他們世家的一份功勞。”
“有他奶奶的腿,老子當年冒死造反的時候他們在干嘛?若不是王世充,死了,他們回支持我們?”
“老子沒給他們一般見識就算是好的了,之前朕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就算了,現在朕不想了,他們不給真躲著,朕就收拾了他們!”
“行了,不用送了,朕回去打牌去了,有什么消息記得通知朕!”
李淵背著手看了李二一眼,隨后大步流星的走了出來,走出門的那一刻,李淵的嘴角忍不住的上揚了起來。
舒服啊!
這么多年的氣總算是出了一次。
李二愣在了原地,望著李淵的背影消失在他的視線之內,許久未曾回過神來。
“陛下,陛下,太上皇已經走了。”王德見到李二還愣在原地,悄悄的提醒了一句。
“咳咳——”
“多嘴,朕不知道嗎?”李二瞪了王德一眼,然后輕咳了一聲,重新回到了高臺之上坐了下來。
是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