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府微微頷首,“不滿鄅國公,這千島湖如今只剩下兩家水賊,其中一家便是晚輩統(tǒng)領的,另外一家便是渾江幫,晚輩已經查清楚了,運河上的運糧船全部都是被他們給劫走的。”
“對方雖然為水賊,但武器精銳絲毫不弱于尋常部隊裝備,昨日晚輩已經讓人傳去了戰(zhàn)書,明日在此地一決勝負。”
“鄅國公可迂回到賊人背后,前后夾擊,便能破此賊!”
張亮微微頷首,臉上露出了幾分的笑容,“李義府是吧,你很不錯,不如來我手下做個參軍?”
“多謝,鄅國公厚愛了,晚輩此次結束要侍奉先生膝下。”李義府很是客氣的對著李義府拱了拱手。
“先生?你家先生是何人?”張亮聽到李義府竟然拒絕了自己,臉上露出了幾分不悅。
“晚輩師從萬年侯。”
張亮:“......”
張亮聽到這話,瞬間渾身的冷汗一下子冒了出來。
自己竟然挖墻腳挖到了陛下身上,自己雖然和這個萬年侯沒有什么交際,但是也知道他的大名。
他可是深得陛下喜愛,這要是傳入他耳朵,那豈不是等于說傳入了陛下的耳朵?
“哈哈哈,原來是自家人啊。”張亮臉上瞬間堆滿了笑容,熱情的伸手拍了李義府。
“方才老夫那話不過是開個玩笑,賢侄可不要上心啊。”
李義府聽到張亮這話,心里不由的對張亮一陣的鄙棄,自家先生說的真是一點沒有錯。
張亮,雖有水師之能,卻無帥才,其心不軌,勢利,切莫與他深交。
“鄅國公說笑了。”李義府笑著點了點頭。
“既然如此,那晚輩先回去了,準備一番。”
“好,去吧,要不要我派幾個親衛(wèi)保護你?”張亮笑著點了點頭,一臉和藹可親的說道。
“多謝鄅國公好意,晚輩有百騎司兄弟護衛(wèi)。”李義府微微搖了搖頭,然后笑著說道。
“好——”張亮一雙眼睛瞪的大大的,木楞的點了點頭。
百騎司?
感情剛才那些人都是百騎司?
我尼瑪這是做了什么蠢事啊?
“啪!”
張亮越想越氣,直接抬手給了自己一個巴掌。
自己竟然當著陛下耳朵的面挖陛下的墻角,自己真是老鼠舔貓逼,沒事找刺激啊!
...
長安。
御書房。
“陛下,對口招募是否要開始準備?”房玄齡看了一眼李二,猶豫了一會,還是開口問道。
原本站在一邊的長孫無忌等人聽到這話立馬也將目光聚集到了李二身上。
李二微微將身子挺直了起來,一只手放在桌案上,手指輕輕的敲擊著桌案。
那清脆的敲擊聲,頓時在寂靜的御書房之中回蕩了起來。
李二那原本緊促的眉頭猛地一松,然后抬起頭環(huán)視了一圈眾人,然后開口道,“你們覺得這場恩科要不要推遲?”
“不可!”
站在一邊的魏征不等李二的話音落下,立馬站了出來,一臉凝重的看著李二,先是拱了拱手,這才開口道:“陛下,朝廷政令豈能當作兒戲?”
“如今政令已經通之全國,前來赴考的學子已經來到了長安,若是貿然推遲,學子定然不滿。”
“到時候朝廷的顏面,和陛下的顏面都將毀于一旦,朝廷如何取信天下?”
魏征這一番話說完,李二罕見的沒有生氣,反而是贊同的點了點頭,“可還有其他見解?”
房玄齡和杜如晦對視了一眼,然后站了出來,“陛下,臣贊同魏大人之言,恩科勢在必得,不能因為韓元一人就將恩科推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