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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瑟放下手中的毛筆,絲毫不在意的搖搖頭,“無需擔(dān)心,千兒能單槍匹馬做起來,自然不是簡單人物。”
“從此千島湖便只有一伙水賊,那便是渾江幫。”
“是啊,恭賀家主,從此之后,蕭家便是這揚州的天。”那管家一臉笑容的拱手說道。
“哈哈哈——”
就在蕭瑟勝利在握的時候,揚州城外楊億宣默默的注視著揚州城,他想了很多,不管用什么樣的心思去推算,始終百思不得其解。
為何上面?zhèn)飨聛淼拿钍菍⑹捈覞M門抄斬,而且不給一個理由,反而是再三強調(diào),一個不留。
“將軍,兄弟們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咱們這來揚州干嘛?不會是剿水賊吧?”
旁邊的校尉湊了上來,一臉疑惑的看著楊億宣。
“干什么?待會你們就知道了,水賊跟我們沒有關(guān)系,自然有人去剿滅他們!”
楊億宣聽著一旁的校尉的話,嘴角露出幾分的苦笑,他都不知道該如何向手下的士卒解釋。
讓他們?nèi)ミ吔畾常嗷蛘呤墙藴缢\都行,為何偏偏讓他們?nèi)⑹捈医o滿門抄斬呢?
“不是剿滅水賊,那我們來揚州干嘛?”
“別問那么多,有些事情不知道最好,告訴兄弟們,待會手下不要留情,只要是在戰(zhàn)場之中的,無論是誰一概格殺勿論。”楊億宣看了一眼校尉,再次強調(diào)道。
“是!將軍您就放心吧,咱們這些兄弟都是見過血的,還能有什么下不去手的。”那校尉拍著胸口保證道,一點都不知道他們接下來要面對的是什么場面。
楊億宣看著校尉那自信滿滿的模樣,也沒有嘲諷,而是深深的看了一眼校尉。
千島湖。
今日的天氣并不是很好,風(fēng)很大,千島湖的水面被風(fēng)卷了起來,即便是風(fēng)很大,可這千島湖上依舊凝聚著一股壓抑的氣息。
千島湖的中央,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一些船只了,雖然僅僅是小船,但是后面若隱若現(xiàn)的船只一眼望不到邊際。
渾江幫的船只接二連三的從水寨之中涌出來,不得不說渾江幫不愧是老牌水賊,就連正規(guī)水師的樓船都有一艘,那樓船浮在湖面上就如同一個大型的碉堡一般。
一些小船更是圍繞在樓船的周圍不斷的朝著千島湖的中央而去。
而在渾江幫對面則是成千上萬的小船蜂擁而出,在小船的后方則是一些稍微大型的船只。
就在雙方快要對面的時候,渾江幫的船隊中忽然涌出了一只只染著火焰的火船,那穿上豎著巨大的船帆,借著風(fēng)勢朝著對面的船隊沖了過去,隱約能在那燃著的火船上看到那水賊猙獰的面容,他們親自掌舵控制方向。
湖面上一時之間煙霧彌漫了起來,而對面的船隊似乎沒有意識到渾江幫會突然來這一手,前方不少的小船被火船撞了上去,無數(shù)的水賊驚恐的跳下了船。
“這蕭千倒是有幾分的能耐,竟然出其不意在寬闊的湖面上使用火攻。”李義府站在船頂望著船隊前面的遭遇,臉上沒有一聲的傷感,反而是眼神中帶著無盡的興奮。
“李郎君,咱們下面要怎么辦,若是任憑對面這樣下去,他們怕是撐不住啊。”一旁的百騎司一臉焦急的開口問道。
“不用擔(dān)心,他們有火船,那我們自然也不差。”李義府微微一笑,對著一旁的宋時微微揮手。
宋時立馬明白了,直接朝著后面十幾艘不奇怪的船只揮了揮旗子,那奇怪的船只立馬將上面遮蓋的草簾子給掀翻掉了。
上面露出了一臺臺投石機,一旁的百騎司瞬間傻眼了,這尼瑪是什么玩意啊?
投石機還能搬上這小船?
難道就不怕這小船撐不住么?
就在一眨眼的功夫,那是十幾艘的小船上的投石機已經(jīng)啟動了起來,一塊塊石頭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