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義府默默的望著那些似乎站在正義一方指責(zé)著蕭瑟的蕭家族人,嘴角露出了幾分的嘲諷之色。
世家不過都是如此。
平日里沒有威脅自己性命的實話,那對家族所謂是極為看重,整天滿口仁義禮樂,可到了家族破滅之際,一個個恨不得與這個家族拋開所有的關(guān)系。
有句話怎么說來著,大難臨頭各自飛。
不對,好像這話不是用到這里的,算了,管他呢,反正意思差不多。
李義府有些煩躁的搖了搖頭,不知道怎么回事,現(xiàn)在自己竟然懶得去動腦子了。
能動手解決的事情為什么要去動腦子呢?
這難道就是先生說的位高權(quán)重就變得頭腦簡單起來了嗎?
看來自己的心境還沒有到先生說的那種地步啊,不行,回去必須再在先生身邊呆上一段時間。
自己絕對不是為了那美味的飯菜,自己單純就是想要多侍奉先生幾年。
咳咳咳——
沒錯,就是這樣。
想到這里,李義府才心滿意足的點了點頭,重新將視線放到了面前的蕭府。
“若不是老夫,爾等豈能在這揚州作威作福?”蕭瑟整張臉頓時變的冰冷起來。
“蕭久承,上個月你在揚州看上一名女子,搶擄回府邸,結(jié)果那女子失貞上吊自殺,若不是老夫改了那女子的戶籍,你怕是已經(jīng)被拋尸亂墳崗了吧?”
“蕭久慕,你也不用躲,真以為老夫不知道么,你借著蕭家的名頭為你們那支侵占良田,逼死了數(shù)人,霸占良田百畝?!?
“蕭久嚴(yán),還有你......”
“.......”
蕭瑟冷笑著看著那些帶頭指責(zé)自己的族人,被點名的人一個個都低下頭,還有一些人即便是沒有點到他名字,也紛紛低下頭,都不敢與蕭瑟對視。
沒錯,生在世家的他們那一個人沒有干過幾件違法亂紀(jì)的事情,但是他們背后有一個強大的家族再為他們兜底。
“嘖嘖,什么積善之家,不過是蛇鼠一窩而已?!本驮谶@個時候,李義府看著蕭家狗咬狗的模樣忍不住的開口嘲諷道。
“你不要妄想了,即便是老夫死了,你永遠(yuǎn)可能知道的,還有你們都別想摘出去,你們問問他,會不會放過你們!”蕭瑟長出一口氣,臉上露出了幾分的瘋狂。
蕭家眾人聽到這話,頓時將目光聚集到了李義府的身上,那眼神之中充滿了哀求,就好像待宰的羔羊望著屠夫一般。
李義府微微一笑,“他說的一點沒錯,你們?nèi)慷家溃贿^可以讓你們死明白一點?!?
“你們勾結(jié)叛黨企圖顛覆大唐罪不可赦?!?
“不要啊,我們是無辜的,我們什么也不知道??!”
“大人,求求你了,饒我們一條爛命吧!”
“都是蕭瑟這個老東西做的,您大人有大量,就饒我們一命吧!”
“......”
他們從李義府口中得到了確切的答案之后,紛紛趴在地上嚎啕大哭著哀求著,往日那趾高氣揚的模樣全部不復(fù)存在。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百騎司的人忽然從一個角落走了出來,在李義府耳邊嘀咕了幾句,李義府那臉上頓時露出了笑容。
“行了,不陪你們玩了?!崩盍x府打了個哈欠,隨后轉(zhuǎn)過頭對著楊億宣開口吩咐道,“楊將軍動手吧。”
楊億宣微微點頭,對著身后的士卒狠狠揮下了手,那身后的士兵頓時一個個如同惡狼一般撲了上去,不斷的揮舞著手中武器肆意著收割著人頭。
原本他們心中也有些不解,但是聽完他們的罪行之后,他們心中一點的愧疚都沒有,甚至更多的是厭惡和痛恨。
雖然蕭